司懿把白凝脂放到沙发上,刚挨着地儿,她就往里滚,红扑扑的小脸怼在靠枕里。
怕闷着她,把她脸挖出来,热热的颊肉细腻得不见一个毛孔,软得要化在手心,拇指搓了搓,她的眼睛就半睁开,像噙着夜雨的月牙儿,水润润,亮晶晶。
觑他一眼,像是确认无害,浓密的眼睫又搭上了。
心脏好像变成了水球,每一次跳动,都有温柔的水波晃啊晃。司懿没体会过这种感觉,忍了又忍,还是没克制住。
就亲一下。
他的唇缓缓降落,和一根飘在空气中的羽毛没有区别,落点却和安了雷达一样准。
只是在气息交融、将将接触前,白凝脂偏了偏头。
脸颊在他掌心蹭了蹭。
好乖。
舍不得松开从她这接收到的第一份主动,唇顺势着陆在粉嫩的颊肉上。
真实的触感让人上瘾,嘴唇磨蹭几下,逐渐变成了含,发展到后面,舌头也伸出来,一遍遍地舔吃这一小块滑腻肌肤。
手指被她鼻息煨得酥麻,不自觉寻到源头,湿热绵滑的触感,让他过电一样不自觉抖了一下,只能摁在不断吐出香甜诱人气息的缝隙间,企图稳住理智。
当然没有成功。
他要是有理智,也不可能在这样一个夜晚,能够这样拥着她,就算是偷来抢来骗来的,也甘之如饴。
拇指揉了揉这团软嫩,他常年握方向盘,指头粗茧磨得她张开小口,试图逃脱,却把诱惑力更大的地方,主动向猎人敞开。
司懿终于舍得抬起头,看向她打开的蜜源,莹白整齐的齿列之间,粉嫩湿滑的小舌头静静卧着,丝丝缕缕缠绵不绝的香气,随着呼吸的起伏,氲满他与她此刻的小小天地,不容错辨的甜和若隐若现的麦芽酒香蚕食他岌岌可危的自制力,呼吸愈加急促。
小栀的舌头,好漂亮,裹着涎水,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好想吃。
手指抽动,司懿强摁着渴望,把人放下,先去洗手间,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几遍,口漱了又漱。
确认干净了,才回来把人扶起来,她酸软无力,头只能仰着搁在沙发靠背上,倒便宜了他,撑着两边,就能把她整个拢在身下。
手捏上她下颌骨,迫使人张开口,两根手指滑入,夹起了湿滑小舌,柔中带韧的触感让司懿爱不释手,一寸寸摩挲。口腔塞满异物,渐渐包不住滋生的口涎,晶亮的液体溢出唇角,被窥视已久的唇舌卷走。
比梦里还要香甜,她的味道让司懿眼睛发亮,呼吸兴奋地加重。
舌头再度落下,一遍遍舔舐她唇角肌肤,直到这片可怜之地被搜刮得泛起薄红,自己的气味蒙住了她浸润在每一寸肌肤里的甜。
司懿像一个幼稚的小孩,碗里堆了丰盛饭菜,却偏偏要将最喜欢的留到最后,执拗的仪式感在他这里一直存在。
周边的肌肤都被蹂躏个遍,终于,要开始享用心心念念的地方了。
司懿深呼吸,压了压心跳,捧着她小脸,含上了朝思暮想的唇瓣。
好嫩,稍微用点力就要被抿碎,可是又好滑,不用力根本含不住。太甜了,这里的香气比肌肤要浓郁得多。
简直像进了米缸的老鼠,哪里都想吃,哪里都吃不够。
明明已经采撷了朝思暮想之处,鼓胀的心跳却越发示威着,还要、更多,要怎样才能缓解这种几乎永无止境的饥渴?
司懿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应该是一头贪得无厌的野兽,不然怎么会控制不住,想要把她捏碎,想要把她整个吞下、嚼碎,混在自己骨血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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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又写上头了,没写到41喝老婆淫水∠(?」∠)_我尽量加快前戏节奏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