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培盛看得出他心情不好,果然,接下来几日胃口都少了,前阵子好不容易吃得多了些,一下又回来了。
“爷。”
孙吉等人撤了膳食出来,几个小的眼里都是担忧。
孙吉道:“爷,这王爷跟耿格格为什么事吵嘴啊,耿格格也是,爷是王爷,她就算是服个软来说几句好话,又碍着什么了。”
“可不是,今儿个晚膳王爷又只是吃了几口。”钱志道:“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去,去,有你们什么事。”
苏培盛冲几个小的骂了一句,手插在袖子里,琢磨了下,道:“等会儿让膳房做个晚点,挑选几样耿格格爱吃的点心送过来。”
这点心送来了,四爷倒是出乎意料的多用了几口。
孙吉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不明白缘由,却也不敢再拿耿格格说嘴了。
前院孙吉等人尚且以为耿格格得罪了四爷,后院就更不必提了。
不过短短几日。
松青院就从本来的门庭若市到现在的门前冷落鞍马稀。
先前便是来这里送个东西都一堆人抢破头来讨好,而今呢,那些人走过松青院都是急匆匆就过去,生怕沾了晦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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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妙妙跟四爷合伙唱的这一出大戏,谁也没告诉,就连蔡嬷嬷也瞒着。
她不但为的是怕走漏风声,也是想看看底下伺候的这些人到底是好是坏。
云初、灯儿她是信得过的,但采菱、采荷她们就未必了,她们是耿妙妙得宠过才过来的,能同富贵,未必能共患难。
外面风风雨雨的,耿妙妙也只当做不知道。
可她没想到,采菱这几个竟是能坐得住,神色规矩一一律如常,甚至做事说话都比以前更仔细些。
许是怕耿妙妙难过,云初还特地翻找出先前赏赐下来的缎子。
罗汉榻上铺满了销金铺翠的锦缎,莹莹光线在日光下都仿佛熠熠生辉。
“格格您瞧瞧,这匹花色倒是好,这橘红色也好看,若是绣上柿子如意又或者是鸟衔花枝、喜相逢的花样,正是适合大日子穿的衣裳。”
云初说起这些那是娓娓道来,“袖口再镶嵌几道金边,既大气又雅致。”
耿妙妙听着这些话,笑道:“那就绣鸟衔花枝的吧,这比柿子如意有趣多了。”
采菱见主子高兴,便捧场道:“若是要绣着鸟衔花枝,咱们不妨用打籽针把那花打出来,那才显得跟旁人不同呢。”
“很是,”云初不意采菱还懂这些,拉着她的手,“我听妹妹这话,也是谙于此道的,这衣裳回头你可得帮我。”
“那是自然。”采菱不好意思地看了眼耿妙妙,答应了一声。
采荷道:“我手脚笨,便负责给姐姐们端茶倒水吧,姐姐们爱吃什么点心也只管说,我托了人去膳房那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