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嗒一下,就给了陈云一巴掌。
“不许哭,你现在背负着的是我孩子的命。我不舍得看你哭,把眼泪憋回去。”
手心残留的温度,让我忍不住抬起手也给了薄鹤城一巴掌。
“鹤城,你处理一下这个问题好吗?不要忘记咱们的约定,只有你和我。”
“我会解决好的。”薄鹤城点头。
陈云捂着脸,小声啜泣:“鹤城哥哥,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你答应她什么要求了?鹤城哥哥,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我愿意……”
“薄家公司破产,亏损了三千八百万。如果你愿意买单,我这边愿意接受对公转账。”
我拿出文件,递给陈云。
陈云没伸手。
我看向薄鹤城:“鹤城,她好像又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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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这个意思。”陈云眼巴巴地看着薄鹤城,一脸委屈。
换作以前,薄鹤城早就心疼地把人揽入怀里安慰了。
可现在,我挡在他们中间。
就像是不能移动的电线杆。
“你可以说一下,你是什么意思。”我举起手机:“放心,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相信。录音也不是为了上法院让你还钱,我只是为了记录你的海誓山盟。”
我手礼貌一请。
让陈云开始她的表演。
陈云沉默了。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薄鹤城在我身后的呼吸声,沉闷急促,带着快气死的压抑。
“你自己打车走吧。”
薄鹤城拉着我进门,把陈云关在门口。
我看着重新开始熨衣服的薄鹤城,嘴角微扬。
脑海里面的穿越者颤抖着问我:“为什么……为什么鹤城会这么听你的话?”
我:“因为他贱。”
“不可能,他都不听我的话……”
我:“因为你比他还贱。”
穿越者在我脑海里面尖叫:“不可能,他只爱陈云。他不爱上我,也不可能爱上你的。只要你们离婚,我就会重新掌握这个身体……”
我眼睛眯起来,弹了下舌。
“所以,只要我被虐,你就会出现,对吗?”
我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
哪怕脑海里面的穿越者,惊慌大喊不是。
我走到薄鹤城身后,手摸上他的腹肌。
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这如果是虐文,那为什么被虐的人——不能是薄鹤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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