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最近她饮酒量严重超标,这几天喝的几乎要比她之前半年喝的酒还要多。
碰过杯,付温枝浅啜一口。
刚刚放下杯子,对方略略倾身,端详她两秒,淡声问:“怎么了,工作不开心?”
姓唐的已经被他料理干净,不会能再找她麻烦。
付温枝摇摇头。
那算什么不开心呢,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只是她自己矫情。
所以只是说:“没有,可能有点累,今天上班太久了。”
闻现视线落到她眼睛上,很快又移开。
是不想说,他看得出来。
她是个瑟缩的蜗牛,喜欢把自己包裹起来。
这个时候就要给她一点空间,然后循循善诱,等她的壳软化下来,就会敞开心扉。
尽管认识时间不算久,闻现对她的性格多少有了了解。
“你太老实。”闻现又给两个人杯子各自倒上酒,慵慵懒懒说,“哪有人一直那么拼,要学会摸鱼,你又不是卖给老板了。&ot;
明明他就是她的老板。
还要反过来教她工作的时候摸鱼。
付温枝失笑。
咬着饮料吸管弯折唇角。
看到她终于又见了笑意,闻现蓦地松了口气,也跟着低笑一声。
付温枝随口说:“那要是大家都不好好工作,老板要怎么赚钱。”
“那你累坏了要怎么办,”闻现慢腾腾说,“老板不对你工作以外的事情负责,我却要对你的人生负责。”
这话说完,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付温枝选择性遗忘的事情又重新想起,面对着对方,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提起想问的问题。
正迟疑。
坐对面的人长臂伸过来,用手里的酒杯轻轻碰了碰她的,再喝之前正色说:“枝枝,对不起。”
付温枝对他说的没反应过来:“什么?”
闻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递到她面前,声音有点低。
看上去很诚恳。
“对不起。”
“我昨晚不该凶你。”
他凶她了吗?
付温枝没什么印象,想了半天,才想到他可能是说他昨晚跟她说那句“你觉得是就是”。
那时候好像是因为他生气了。
事实上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连声音也没有变大。
但还是特地因为这个事情跟她说对不起。
还递过来一个小盒子,付温枝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目光落在那个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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