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灏是受不了这种激将的一根筋,当即说:“这有什么好怕的。”
没有料到这话说完一掀牌他就坑了他现哥。
抽中大小鬼的分别是时幼微跟她的一个小姐妹,时幼微是大冒险的人,她朋友则是提出问题的人。
在时幼微多番眼神示意之下,那人终于冒着得罪闻家的风险,不大情愿地说出来:“……只是游戏而已,说好了玩个大的,不然微微你亲现哥一下吧?没问题吧?也算帮你实现一下一直以来的愿望。不过你要是觉得为难的话我就换一个。”
这人不太愿意当这个挑事的坏人,无奈时幼微的示意,她想了半天才想到在最后找补那么一句。
不过时幼微选择性忽略掉最后一句,有点如愿以偿地说:“我当然没问题,但是还是要看阿现啊,你说呢?”
她说完作出后知后觉的样子,又补充说:“差点忘记闻太太还在这里,那我是不是应该先请示下闻太太的意思?不过闻太太你真的不用介意的,我跟阿现都在国外生活过,亲吻可是欲望也可以是礼节,我反正是愿赌服输,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温敛先冷了脸:“时姐,过了吧?”
谢明灏附和:“是啊。玩大点不是这么玩的,国外开放也不是这么开放的,时姐,这么弄就没意思了吧。”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儿,时幼微当然没有退缩的道理:“那要看闻太太的意思啊,我说了,要向她请示,决定权在她那里。”
卡座的另一边。
闻现拧起眉,不虞的看过去,正欲开口,却被另外一个人抢了先。
声音的发源地就在他身边,鼓噪的摇滚乐声中,他听见付温枝清亮而坚定的声音。
她在说:“不行的。”
“我很小气,我老公不能给人亲的。”
话音落下,周遭片刻安宁。
付温枝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不免紧张,但是说完,另一种感觉取代了紧张——她手被攥紧,他手心的体温强迫式地被按进她的手背。
这里的中央空调冷气温度开得比一店还要低。
但她突然觉得有点儿热。
浑身上下都热。
余光扫见身边人,隐约好像见他勾了勾唇。
不远处的时幼微被这一幕刺到,脸上笑容也收起来,她再开口不无讥讽:“小气没有的,不过确实蛮玩不起的。游戏而已,这么当真?”
话音未落,刚刚半晌没说话的汪越把倒满酒的酒杯从唇边拿开,张扬而嘲讽地笑了声。
时幼微看向她的时候,汪越却看向另一边,提高了声线:“那边那位,……宋小姐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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