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没有查清楚韩时宴说的账目问题。
她正迟疑着,想要推迟几日,就听到一旁的韩时宴应声道,“好!我们尽早动身。”
张春庭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目含深意的看了韩时宴一眼,“记得赔我师父一锅新团子。”
韩时宴重重应了声,心中的小人已经翻起了跟头。
他想着,张了张嘴,到底什么也没有说。
张春庭让魏长命做鲁国公,是想要给他一个爵位做庇护;
那么他突然同意他同顾甚微在一起,并且让他护着她出汴京,是要给顾甚微也找一个庇护么?
张春庭想干什么?
亦或者说他察觉到了有人想对他做什么?
二人站在门前,目送着张春庭的身影远去,他今日没有骑马,只是慢悠悠地步行着。后巷里头没有人,一直到了巷子口,人才多了起来。
那过路之人瞧见那血液一般的皇城司锦袍,都瑟瑟发抖的垂着头让开了道儿,压根儿不敢看他。
顾甚微瞧着,啧啧称奇,“我以为我叫皇城司第一凶剑,已经够凶了,没想到还是师兄更凶。”
顾甚微说着,又回过头去,瞧了瞧那比她在桑子巷宅子大门还要气派许多的后门,羡慕得牙酸起来。
“魏长命日后要笑我住鸽子笼了!”
鲁国公同当今圣上有兄弟情谊,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是他送张春庭出汴京。
这赏赐下来的宅院自然也比旁人府邸要大上许多。
“顾亲事若是羡慕,我也可以买一个新宅院。”
顾甚微哈哈一笑,摇了摇头,“我就是嘴上说说,热闹已经看完了。有李三思同吴江在,根本就用不上我们。不如我们还是抓紧看宅院,然后下午便直接搬过去吧。”
如果明日要出汴京的话,有许多事情得早早的安排好。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