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现在何处?”
上官秋水冷声道。
陈甲第摇了摇头:
“他杀人之后就已经离开,不知去了哪里。”
“为何不杀他?!”
上官秋水凤眸含怒,冷声问道。
“按龙国律,我等没有资格杀战皇。”
陈甲第梗着脖子道。
“你!”
上官秋水勃然大怒,她扬起手一巴掌抽在陈甲第脸上,咬牙切齿的道:
“陈甲第!别以为我不懂你的心思,你不就是不服气凌云可以得到老祖宗传承吗?!”
“我只不过是照规矩办事。”
陈甲第吐出一口血沫,语气不屑的道:
“再说了,如果我杀了秦牧,恐怕第一时间就要被你们推出去当炮灰。而我不杀秦牧,你们却杀不了我,我没犯错,陈家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着呢!”
上官秋水俏脸铁青,她正要继续教训陈甲第,却被陈八荒冷声喝止:
“事已至此,你对付自己人也没什么用。”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算了?!凌云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是整个陈家未来的希望!”
上官秋水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哭腔!
“算?当然不会算。我们是不能杀战皇,可秦牧现在是战皇,不代表以后还是。”
陈八荒冷笑着道:
“我会亲自去面见天子,我要革除秦牧的战皇之位!”
“秦牧有着无数战功,天子……会答应吗?”
上官秋水迟疑了一下道。
“这次死的是陈家继承人,天子若是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那皇城四家,都不会服气。”
陈八荒厉声道!
言罢,陈八荒亲自来到陈凌云的尸体前,不顾尸体已经发臭,抱了起来。
“回燕京!”
……
正午时分,皇城燕京。
市郊,一处小院内。
还是那位垂暮老人和那个妙龄少女在棋盘上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