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科见状,心里动了动,脸上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笑意,“你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气?”
臧亚觉得他父亲很奇怪,却没有多问,而是道:“父亲,你为什么要给我送个哥儿?”
臧科看着自家儿子难得愤怒的神色,欣赏了一番之后,方才道:“你知道的,你已经是十二,虚岁十四岁的人了,在别人家里,你该是准备定亲的年纪了。”
臧亚磨了磨牙。
臧科立马道:“你不愿意,父亲自然是不会勉强你的。不过,你该是有个暖床的人了。”
臧亚立马反驳,“我不需要!”
臧科看着他越发生气的模样,双手交叠放在下巴上,饶有兴趣道:“当然,如果你不想要他给你暖床,你也可以把他送出去的。毕竟你是我儿子,我总是希望你高兴的。即便是你不喜欢父亲给你的礼物,老是违背父亲对你的安排,父亲也是不会勉强你的。”
臧亚闻言稍稍冷静了下来,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刚刚那小哥儿可怜巴巴的样子,然后皱起了眉头。
臧科看着他这情绪波动,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不过,你把他丢出去的时候,记得丢远一些,他出了这府门是活不了的,免得污了我们家门槛。”
臧亚抬头看向他父亲,眉头皱得死紧,目光也带着几分不善,“为什么?”
臧科却像是在观察他的情绪变化,见他提出这个问题,也完全没有被冒犯的样子,反而越发的高兴了,“管家没有告诉你,这小哥儿的来历吗?”
臧亚扭头,盯着旁边安静立着,仿佛隐形人存在的管家。
管家立马就走上前来,将安云的来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以及他需要花费巨额医药费才能活着的事情同臧亚说了一番。
臧亚听完,想到刚刚那个脸皮子白得仿佛透明的小哥儿,觉得他有这样的麻烦的体质也不意外。毕竟,他喂给大黄的兔子也是这般的柔弱,大黄一爪子下去就会死。
以往,不管谁死在他面前,臧亚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想到那人会变成一具硬邦邦、白惨惨的尸体,他就觉得不太舒服。
臧亚觉得,他父亲弄进来的这个哥儿,一定会下蛊,还对他做了什么,不然他不会那么烦躁。
臧亚的情绪全都表现在了脸上,臧科看见却是越发的高兴了,他坐在那里提出了一个友善的建议,“或许,你可以留着他、养着他,嗯,给你当个小宠物什么的,就和你养大黄一样。反正,你养大黄的花费也不少,这个小哥儿甚至比不上它的零头。”
臧亚抬头看着他父亲笑眯眯的模样,眼前浮现出刚刚那个小哥儿惊慌的模样,他不想看见那哥儿,这会让他不太舒服,但是他也不想让他死。
最后挣扎了一番,臧亚还是应了他父亲的建议,“那就先养着吧!”
反正,养个宠物也不费什么事,大黄就非常好养。
臧科看见他这样,居然还有点欣慰,“好了,你回来了,先去看看你母亲,待会儿我们一起吃饭。”
做好了决定,臧亚刚刚愤怒的情绪消失,变得平和了下来。听到他父亲的话,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即轻轻应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看着臧亚被仆从环绕出去,臧科的眼神竟然还带着几分欣慰,他扭头看向旁边的管家,笑道:“你看,他刚刚在愤怒。”
“是的,大人,我看得很清楚,小公子在愤怒。”管家恭敬的看向臧科,低声回道。
臧科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却是看向了臧亚离开的方向,脸上带上了几分期待。
*
安云原本以为自己半夜就会被丢出去,他都做好了出去之后找地方安顿了。
结果,安云那小憩,直接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最后还是外面的敲门声把他给弄醒的。
安云起得有些急,脑袋还晕了一下,差点又磕到了床板上。
外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很快就推门走了进来,然后看见睡醒了的人,伺候起他穿衣、洗漱、吃饭,然后将大夫带来给他施针,又给他吃了药。
在吃了那苦中带甜的药之后,安云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被留下来了,只是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明明昨天那小公子见到他的时候,可是非常生气的样子。
安云舔了舔自己因为刚刚喝过药,带着有几分润泽,显得有几分艳丽的唇瓣,抬头看向面前收拾碗筷,明显比她这具身体大的丫鬟,还是舔着脸叫了一声,“这位姐姐,我能问你点事吗?”
丫鬟立即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扭头看向了安云,摆了摆手道:“夫郎,这声姐姐可使不得。你若是要问,那便问吧!”
安云看着她惊恐的样子,倒也不为难她,只是道:“小公子这是准备留下我了吗?今后,我需要做些什么?”
那丫鬟看向安云,脸上浮现出了几分纠结,最后道:“公子,这事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的身份,没有资格知道这些。”
安云看着她眼里的真情,他也不追问了,只是感谢了几句,待到人走了之后,他才开始琢磨起来。
琢磨来琢磨去,安云虽然不想承认,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价值就是做那档子事了,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但是对方明显是个未成年,他这具身体也才十五岁,他觉得不行的。
既然不行,安云觉得自己得想想办法,万一真是那种样子,他得找个法子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