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苡瞪圆眼睛:“不行。这些就是我新买的,都是我喜欢的,我这次就等着穿它们呢。都带太笨重了,带一部分就好。挑吧。”
谢问琢唇角抿直,一脸严肃地面对考卷。
他选择的时候,盛苡看见了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她眸光微闪,他一直戴着诶。从她送给他开始,就没见他摘下来过,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喜欢。
等他好不容易选完后,盛苡挑了挑,又觉得舍不得,于是最终又添进去一件。他在旁边看着,总是忍俊不禁。至于意见,那自然是半点没有。
蹲在地上收拾好后,她见他还在,便朝他伸手:“拉我起来?”
拉自然是没问题的。
谢问琢力度加重,直接将人拉进怀里来,抱起就走,“不是说要早点睡吗?睡觉吧,明天早点起来。”
盛苡扑腾了两下,没扑腾开。她倒也不再挣扎,顺势抱住他,却也没安分,而是挨近他的耳畔,轻声开口:“那你今晚还偷亲吗?”
几乎是立时。
谢问琢脚步停住,身体僵住,被她挨近的耳朵全红了,并以极快的速度染红了脖子根。
他的下颚绷直,唇角也抿成了一道直线,迟疑地想看她,却又缺少了那么一丁点的勇气。
盛苡就是故意的。
看见他这个反应,她满意地咯咯一笑。
你也有今天呀,谢问琢。被戳穿的样子,又心虚又好笑。
她拨动了下他的耳朵,佯装不解地问:“呀,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这下。
谢问琢就是再笨,也知道她是故意的了。
他咬牙。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也不知道她那时候怎么不说。
原来都没睡,只是在跟他装睡?
她若是那时候睁开眼睛戳穿他——
他眼眸深了深。那他就不叫偷亲了,叫光明正大的亲。
也不会只是蜻蜓点水了……
他将人往上颠了颠。
吓得盛苡赶紧抱紧他,“呀。”
谢问琢:“你猜呢?谢太太。”
“肯定是心虚。做坏事被戳穿了。”
“我亲我妻子,怎么算是做坏事?那下次,我光明正大的亲。”
盛苡瞪他。
什么呀?
怎么会有人在被戳破的时候这么理直气壮。
她拒绝,“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今晚不偷亲了,今晚大方地来,好不好?”他含笑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