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永成是希望通过舅舅,搭上官方的线,由官方出面筹集足够的c150。”梁赫野说。
时宁点头。
但她看梁西臣的态度,应该是不打算管。
一来,这不属于梁西臣的工作范围。二来,时宁看得出,梁西臣在对大型民营企业的社会责任上,跟靳宴是一致的看法,日成在金融市场上多年的投机行为,是梁西臣所不喜的。
她想了一夜,早起看金属市场的情况,发现一夜一个变化,果然比前几天更吓人。
于是,菜鸟的心就更加发抖。
早起,她对着镜子时,甚至在想,老天爷是疯了吗?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她这种菜鸟管,世界要毁灭了?
由不得她多想,老天爷就推着她往前走,非要她做个决策。
外面还在谈,她走到外面,给靳宴打了电话。
靳宴秒接。
“程永成在你家里了?”
“嗯……”
时宁在花廊下走着,低头,用脚碾着落地的花。
靳宴知道她在纠结,不慌不忙,等着她开口。
“我要是揽下这桩事,你给我兜底吗?”时宁问。
“我保你做成。”
时宁松了口气,又提起一口气,“你真的不会坑我吗?靳宴,我告诉你,就算你到时候拿货逼我,我也不会拿婚姻大事做交换的。”
靳宴淡淡道:“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小人?”
时宁在一旁坐下,捡起一朵喇叭花,手指碾着花梗在面前转,时不时地嗅两下。
“你的人品我现在存疑,但我能告诉你,逼婚这种行为,在我这里十分下作。”
靳宴一阵无言。
片刻后,他说:“去把这桩事揽了,我担保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