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都是你妈闹的!”
靳夫人下了楼,狠狠在丈夫身上打了两下。
靳海鸣头疼,儿子不像话,老婆最近也暴露原形了。
他挪到一旁,还试图拿腔拿调:“他三十多岁了,做事这么冲动,你就该说说他!”
“说!有什么可说的!他这些年还不够苦的,老黄牛一样在外面拼命,之前那时宁出身不好,我跟你一样,也怕他娶个拖他后腿的,现在人家成梁小姐了,咱们跟梁家又是多年的交情,这不是挺好的吗?”
靳海鸣语塞。
其实……
他也觉得挺好。
“……那他也不该那么冲动。”
“他不冲动,人家能这么爽快点头?”
靳海鸣叹气,“按理说,这婚事那女孩子也点头了,怎么靳宴是这幅样子?”
靳夫人跟着叹气。
烦死了。
她得找个时间,让大师再算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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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
时宁也躲在房间里,趴着看手机。
按理说,今天那一出后,靳宴总得有点反应吧。
明天还去民政局吗?
啧。
楼上传来架子鼓的声音,轰隆隆的,是梁赫野整出的动静。
这家伙除了那天晚上正经地挽回过她,第二天一早,就又回到玩世不恭的壳子里去了。
听说她要领证,幺蛾子一出出的。
梁泓督今天也没闲着,院里院外的溜达,好几次看到她,都是欲言又止。
时宁明白,就是想打听一点结婚的事嘛。
至于梁云辞和梁西臣,一个致力于吐槽,一个不动如山,总之告诉她,乐意嫁就嫁,不乐意咱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