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实话实说:“他国外有点事,不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靳宴站在走廊上,琢磨着她话里的情绪,是失落还是平淡。
她跟梁赫野在国外的那些视频,他全都销毁了,然而看过的,却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挺想问问她,跟梁赫野是不是谈过,又或者,是不是对梁赫野动心过。
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过矫情。
无论如何,她的未来都是他的了,纠结过去没意思。
“挺不巧的。”他淡淡道。
时宁应了声,她知道不是巧合,只不过是梁赫野给彼此的一个台阶罢了。
她刻意玩笑道:“幸好那些繁琐环节都去掉了,婚礼当天我是提前在酒店等着,要不然,还得雇个哥哥来背我呢。”
靳宴听她轻松的口吻,心上凸起的褶皱被抚平了大半。
他往楼下走去,说:“梁小姐高瞻远瞩,料事如神。”
时宁谦虚道:“过奖过奖。”
婚礼细节说完,时宁忍不住抓紧时间偷师,问他有关于慈善方面的要点。
靳宴觉得,在她面前,他现在也就输出知识的时候,是全程掌握话语权的。
他楼上楼下地坐着,一边说,一边找到了英俊,给英俊喂食。
正好,对面,时宁也是一边记知识点,一边rua漂亮的大脑袋。
温馨了好半天,靳宴倾囊相授,时宁学得认真。
一直到十一点,她在那边伸了个懒腰。
“明天再说吧,今天先休息。”靳宴说。
时宁耷拉着眼皮,点点头。
最近确实累,一到十一点,她准时犯困。
画面切到她卧室,她离开镜头两秒,就换了一套睡裙。
靳宴坐在沙发上,认真地拿着手机。
讲了一晚上,他觉得但凡时宁有点良心,都得给他一个甜甜的结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