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一肚子憋屈,本来都消下去一半了,让这一跤一摔,愣是又给气了个半死。
没良心的女人,说好守着他的!
他脑瓜嗡嗡嗡的,坐在地上半晌没动静。
时宁从楼下上来,还给他也带了一根小黄瓜,听里面哗啦啦的响着,她估计没啥事儿,就坐在外面等着。
片刻后,她敲敲玻璃门。
“靳宴,你还好吗?”
里面没回应。
嗯?
时宁眨了眼,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这回,里面水声停了会儿,然后又重新打开。
时宁松了口气,拍拍门,说:“尽快出来啊,别闷太久。”
说完,转身走人。
室内,靳宴站在莲蓬头下,让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体,刚才还一肚子气,她过来敷衍地关心一下,他这气又不争气地往外散。
一颗心被她攥着,越发烦躁。
他啪一下把水龙头给关了!
时宁抖机灵,听到里面水声停了,她就抱着衣服去了小浴室,快速洗好了出来。
俩人在卧室遇到,靳宴正在吹头发,抬眸看她,眼睛里红红的。
时宁被他看得有点发毛,扯了个干巴巴的笑,然后故作镇定地吹头发,吹完了,她很自然地拿着杯子出门,看似是去倒水,实际是去了放礼品和礼金的大房间。
就算靳宴来找她,她也说得过去。
往地毯上一坐,她就开始了快乐地点钱。
卧室,靳宴靠在床头,久等她不来,心里门儿清。
行啊。
耗着吧。
他就不信她一晚上不回来。
时宁看礼物看到眼花,最后纯属是在耗时间,她困意上来,张了张嘴,想去看看靳宴睡了没,又怕把自己折进去。
正好,漂亮顶着大红花从外面哒哒哒路过。
她眼前一亮。
“漂亮——”
大白羊都从门口走过了,又重新掉头。
叫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