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狠狠皱了下,接着,幼稚地怕被时宁发现,抬头看过去一眼。
结果,时宁把他痛苦吞咽的全程都看到了。
他:“……”
时宁忍着笑,不动声色地轻啧。
傻的。
俩人较着劲儿,又到了晚上。
好几天都没抱一起睡了,日常是靳宴先躺到床上,时宁抱着某一样电子产品坐在沙发里,跟“男网友”聊天。
靳宴前几天吃着梁赫野的醋,后期就真针对虚拟人了,尤其自己醋自己。
时宁对“ean”特崇拜,有什么问题都问,言语间也都是虚心乖宝宝的口吻。
而且靳宴也头疼,万一哪天让时宁发现了,肯定得吵一场,当初他可是用ean的身份,劝时宁嫁给他的。现在想想,属实有点小人。
他得想法子,把时宁的注意力抢回来,还得让时宁跟ean断了,要不然他得一辈子跟她两头唠。
他躺床上,翻来覆去。
时宁在对面敲字,眼神却瞄着靳宴。
翻翻翻。
床上有跳蚤啊?
靳宴背对过她,想不出鬼点子,就给应承禹发了通消息。
应承禹正在外面谈合作呢,陡然看到他高冷的求救,在饭桌上就笑出来了。
好家伙。
靳宴也有今天。
他特地甩开一群人,给靳宴去了一通电话。
靳宴一听铃声,差点给挂了。
他把声音调到最小,才换上办公的冷静脸,接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