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道:“谁知道你,说不定你就是又菜又爱玩。”
靳宴:“……”
他扣紧她腰肢,堵着她小嘴儿一阵嘬吮,趁她喘气之际,拉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想证明下,他到底是不是菜。
时宁费劲地攫取呼吸,却感觉那阵偃旗息鼓的酥麻感又钻进了小腹,她骨头缝都在颤栗。
男人手掌放在她后腰,稍一用力,就让她更紧贴自己。
“嗯……!”
他气息同样加重,贴在她耳边道:“后来练多了,哪次没让你舒服?”
时宁用力在他肩头捶打。
流-氓。
她脑袋晕乎,不知什么情况,怎么说着说着,就又擦枪走火了。
眼看他要再来,她在他腰上狠狠掐着拧了一把。
靳宴“嘶”了一声,痛得腰腹紧绷,还觉出两分爽来。
他舒了口气,干脆不跟她啰嗦,陡然吻下去。
时宁无力地扭动身体,却不自觉地酥了指尖,软了腰肢,就这么任他采撷。
身心都要在他手里融化时,她不甘地踢他,力道就跟挠痒痒似的。
“就算……”
她晕乎地喘着气,说:“就算你跟她没有过,你也喜欢过啊……”
“你那么喜欢她,还想娶她!”
情绪和谷欠望交织着,直往颅顶冲,她头皮发麻,干脆环住他脖子,更大力道地回应他,咬他,从他身上找痛快,又要他痛。
心纠缠在一起,身体也最契合。
床上,被子里,两人吻得疯狂,深深陷进彼此给的快乐里。
靳宴情动不能自制,真心道:“我恨不得早认识你,早对你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