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自是摇头抗拒。
可男人追着她唇瓣,扣着她的腰肢,软硬兼施加连哄带骗,就是不给她逃的余地。
“你骗人,哪有酒店没有的……”
“这是我出差常住的房间,常年都给我留着,我从来没带过女人过来,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时宁一阵脑热,犹豫的功夫,就让他给抓住了机会,一举拿下。
“嗯啊!”
她身子绷成了弓形,随即彻底软了下来,瘪着嘴巴,在他肩头捶了好几下,由他弄了。
靳宴喜欢她这幅微醺的状态,双颊粉红,微张着唇瓣,一直都盯着他看,眼神从清明妩媚,到水润轻颤,慢慢地变得空洞涣散。
他明明没喝酒,却醉得深沉,仿佛永远要不够。
不知过去多久,她两股战战,掐着他的手臂,尖声喊出,房间里的温度达到最高。
他箍紧了她的身子,堵上她的唇,在半窒息感中,将自己融进她最柔软的地方。
时宁仿佛全身都过了电,双手捶打他胸膛,也不能撼动他分毫。
末了,她声带哭腔,“别……别!要吃药的……”
男人含着她的耳垂,和她侧脸相贴,彼此都大汗淋漓。
“不吃药,怎么会要你吃药?”
“会怀孕……”
“怀上正好,生下来。”
他说得轻松!
时宁又气又羞又爽,踢他都没余地,因为手脚都没了力道。
她还没缓过来,就又被强行带入下一场。
不用做措施,中场休息的时间都省了。
她狠狠咬了一口靳宴,男人非但没躲,还把手指放进她嘴里,哄着她再咬一口,好好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