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珉盛没多言,带着人礼貌离开。
小插曲就这么过去,屋内众人,都松了口气。
时间到,靳宴主持一切,命令起灵。
现场哀声一片,本就是在肃杀的秋日,惨淡的白色,在这样的季节,更显悲哀。
火化很快,但去墓地却要好一段路。
靳利民毕竟身份高,毓秀文作为他的配偶,也是有特地墓地的,方便将来合葬。
从凌晨四点,上百号人,一直忙到天黑,才将骨灰送入墓地。
当晚,时宁和靳宴还是歇在了靳家的宅子里。
又过了两天,靳宴去原粮集团任职的手续都完了,他们才回金陵。
有意思的是,前一晚,时宁收到了傅修那边甩过来的合作协议,以及他团队人员的名单。
樊桃的名字,赫然在列。
清晨,时宁帮靳宴扣着扣子,说到这件事。
“你这个兄弟可真有意思。”
靳宴搂着她的腰,跟她额头相抵,“他有什么意思,就是欠。”
时宁勾唇,在他嘴巴上亲了下。
“是,他没意思,你有意思。”
醋缸。
靳宴嘴角提了下,直起身看她。
忙了几天,好不容易歇下来,都没空好好儿陪她,就得先去战场上厮杀了。
他看得出,她还有点担心他,昨晚,就跟第一天送孩子去幼儿园似的,絮絮叨叨地问他。
他想了下,忽然说:“有件事没告诉你,我管辖的部门里,有你的一个老熟人。”
“谁啊?”
“一个差点跟你结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