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瘫在沙发里,跟老爷子有说有笑,都没往他这边看一眼。
他默默擦了下额头的汗,继续卖苦力。
终于,第一轮过去了。
老爷子去休息了,梁云辞怕时宁累着,就让他们小夫妻也回房去。
一进屋,靳宴就忍不住问时宁:“你妈妈能看到你爸爸袖子滑下去了,你怎么看不到我出汗了呢?”
时宁:“我看到了,我还看到你自己把汗擦了呢。”
靳宴:“……”
他搂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下。
时宁环住他的脖子,“干嘛啊——”
男人和她额头相抵,轻声道:“没良心,一点没把我放在心上。”
时宁推着他靠进沙发里,趴在他身上,说:“还要怎么把你放在心上啊,一天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想你?我怕到时候你就嫌我烦了。”
话音刚落,唇瓣便被攫住。
靳宴翻身,让她躺在了沙发里,低头亲吻她雪白的颈子,“你都没想,怎么知道我嫌烦?”
时宁勾了勾唇,攀着他肩膀,浑身放软。
耳鬓厮磨间,眼看要擦枪走火。
她贴着他的脸,小声提醒:“不可以的。”
靳宴轻舒了口气,哑声道:“知道,就是亲亲你。”
时宁才不信,轻轻扭动身体。
“你别乱来啊,要做好爸爸的。”
靳宴撑起了身子,从上方看她,他陪梁泓督喝了两杯,脸上是有点红的,勾唇道:“好爸爸先不说,你哄哄我,我先做个好老公。”
时宁咬了咬唇,别过脸去,“谁知道怎么哄你……”
刚说完,靳宴就低了头,又胡乱地亲她。
她抵不住他这么撩-拨,没多久就勾住了他脖子,略抬起身,在他耳边私语,说他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