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着梁西臣的神色状态,说实话,感觉比年前还好呢,他换了家常的衣服,举手投足里都是放松,没了克制约束的板正,看着都年轻好几岁。
“那我怕你们瞒着我嘛。”时宁瘪嘴道。
“那你来了,就能看出问题?”梁云辞在单人沙发里坐下,指了下梁西臣,“你用眼睛扫描一下,看你爸爸现在血压多少。”
时宁:“……”
梁西臣从梁云辞身后经过,反手用指节在她头顶敲了下。
梁云辞会意,这是让她不要欺负女儿呢。
她往嘴里丢了个橘子,对时宁说:“别听你那笨老公胡说,什么事都没有。”
笨老公。
这句话直戳时宁笑点。
她一下没绷住,伸手过去,跟梁云辞要剥的橘子,梁云辞直接喂进了她嘴里。
时宁咀嚼着橘子,才想起来问梁西臣病情细节。
“良性的,做个手术就行了。”梁云辞道。
时宁顿了下,“不是还没出化验结果吗?”
“医生有经验,基本下诊断了,化验结果是安个心罢了。”梁云辞说。
“哦……”
时宁听着,又觉得不大放心了。
“别紧张。”梁西臣看出她的忐忑,说:“就算有意外,也算发现及时,治疗得当就没问题。”
“什么时候能出结果啊?”
梁西臣:“明天。”
还好,也就煎熬一晚上。
时宁自我安慰一番,住进了梁云辞安排的房间,然后给靳宴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