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告诉我的。”
时宁默了下,内心一阵琢磨。
她看梁云辞的意思,梁西臣这回生病的事,应该做了保密啊,靳宴他爸虽然位置不低,但不是梁西臣近处的人,怎么也知道消息了。
靳夫人还说:“不光你爸知道,恐怕,有不少人都知道。”
她把葡萄果肉推到时宁面前,顺势又加了句:“你爸爸有段日子没露面了,外面人就是不知道内情,也得猜测。”
时宁面上寻常,说:“目前看情况还好,具体的,还得看观察。”
“那就好。”
靳夫人抬头,见小两口一致地话很少,她忍不住翻白眼。
“干什么,我又不是外人。”她尤其瞪了眼靳宴,“你老婆防着我就算了,你防得什么劲儿,你还是我儿子吗?”
时宁:“……”
靳宴很不给亲妈面子,说:“你少知道点事好,免得无事忙。”
靳夫人咬牙。
算了。
她放弃梁西臣的话题,转而提另外一件事。
“我听说,苏栩死了?”
靳宴和时宁又是同时画面一卡。
靳夫人凉凉道:“这件事儿也不能跟我说?”
靳宴:“你什么时候染上了包打听的毛病?”
“我是确认一下!”
靳夫人没好气道:“那个祸害,死得透透的才好呢,可别是假的,害我空欢喜一场。”
说着,她又觉得把死字挂嘴边不吉利,尤其是时宁大着肚子坐在她对面,于是,她压低声音问靳宴:“真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