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宁微微点头,表示附和。
靳夫人以为她不放心,凑过来支招:“不过,我要是你,我就撺掇他去给苏栩收尸。”
时宁诧异,“为什么?”
“白月光嘛,死生不见,是最好的怀念方式。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里那个人,会不断升华,趋于无限完美。杀死白月光最好的方式,就是去见一面老去的白月光。”
“他本来就厌了苏栩的为人,再看一眼苏栩那可怖的脸,以后想到苏栩,夜里不做噩梦就不错了,还能怀念?”
时宁:“……”
真是亲妈啊,好狠。
她清清嗓子,说:“还是别了,他也不容易。”
靳夫人优雅地教育她:“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时宁心想,你这也太狠了。
婆媳俩在楼下交流了一阵驭夫经验,当然,时宁主要是听,听完了,她上了楼,告诉靳宴。
“你爸这些年挺不容易。”
靳宴说:“他们是利益联姻,我妈自然要用点手段。”
他从后面抱住时宁,跟她贴着脸,低声道:“我们不用,我们是相爱才结婚的。”
时宁轻笑,“不是吧,我怎么记得,我是你用好多钱砸回来的呢?”
靳宴顿了下,点头,“那说起来,是我单相思,求你嫁的,那你更用不着这些手段了。”
时宁说:“先学着吧,总归没坏处,万一哪天你不乖了,我还有后手。”
靳宴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里走。
“我就差套根绳子在脖子上让你拴着我了,还不乖?”
时宁嘴角提了下,勾住了他的脖子。
乖。
可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