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也没用,有些男的狠起来,女的哭死也白搭。”应承禹开始收桌子。
傅荔靠进沙发里,摸摸小肚子。
她有点发怔,也想不通,人怎么变这么快。
一抬头,发现应承禹在擦桌子。
她按了按眉心,感觉有点看不太清。
“当初,我以为他俩……得好好过了呢。”她默默道。
应承禹:“快四年才离,我都觉得长了。”
傅荔一下子抬头,皱眉道:“怎么说?”
“婚姻就是平淡的。”应承禹看向她,说:“他俩,一个能从订婚宴上跑了,一个能跑人订婚宴上抢人,你觉得,能过平淡的日子?”
傅荔不说话了。
半晌后,她走到厨房门口,懒散靠着门框。
“你别说,你说别人,还挺头头是道。”
应承禹不反驳,开动洗碗机。
他都跑婺州来陪她养猪了,还没耐心用实践证明自己吗?
傅荔见他不接招,嘴撇了撇。
应承禹安置好一切,抽着纸巾到她身边。
“明早十点咱们出发,八点半,你买好早饭去找我。”
傅荔不乐意了,“凭什么是我买早饭?”
应承禹把抽纸盒放她头顶。
傅荔下意识顶稳了,眼神往上看。
男人微微笑,拍了下她的肩膀,说:“因为你今天输了我一头猪。”
傅荔把纸巾拿了下来,“你都喜得贵子了,不能大方点吗?你买早饭。”
”不行。”
“那……”
“我这两天让绪真吓得睡不着觉,再不吃点你亲手买的早饭,我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