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今天真要折在这里?香宜眼中露出绝望,她使出全身力气也难以跟刘公公抵抗,眼看刘公公已经压住她了……
“什么人在那边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宫中规矩吗?”一个嗓音从林子另一头传来,吓得俯在香宜身上的刘公公一抖。
“爷,好像又没声音了。”
爷?这宫里能称爷的都是些皇子王爷,别看刘公公表面横,可是内心也知道要是被这些爷抓住,连背后的人都保不住他!
他吓得赶紧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就往外跑,临走时还不忘放狠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小香儿,你迟
早是本公公的人!”
香宜呆呆的扣上被他扯开的扣子,面无表情的瘫坐在地上。
苏培盛进来就看见这幅画面,他转头看向主子:“爷,只是个宫女罢了。”
四贝勒点点头,苏培盛问她:“你是哪个宫的,怎么在这大喊大叫的?”
“啊我……我是司乐司的,”香宜眸子无神,有些迟滞的说:“刚刚不小心跌了一跤,吃不住痛所以喊了起来。”
“哦,这样啊,”苏培盛打量她两眼,“以后在宫里要谨言慎行,惊扰了贵人你可赔不起。”
“是,是……奴婢知错,奴婢先行告退了。”
走到林外时,她又突然低头结结实实的行了一礼:“奴婢谢今日主子和公公提点之恩。”
“这个宫女,好像有些奇怪啊……”苏培盛暗自纳罕,回头看见四贝勒的冷脸,心中无奈:这位爷都多大的年纪了,还像小孩般挑嘴,吃席吃到一半跑出来散心,回头德妃娘娘问起来,又该有的说了。
旁边的四贝勒突然俯身捡起一样东西,这是红穗?
胤禛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垂眸沉思,这不是首领太监帽上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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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宜,香宜?”
“啊,什么?”香宜用力眨了眨眼睛,强笑着说:“昨晚没有歇好,所以今天精神不济,还请姐姐见谅。”
芍红摇摇头:“没事。”奇怪,怎么感觉这丫头有点不一样了,她把这个想法甩到脑后,接着问道:“你之前说的配方,我刚问过徐姑姑,她说并没有什么专门清洁乐器的配方?”
香宜心中一慌,但她也明白在宫中当上大宫女的人,肯定不会听风就是雨,立刻相信她的话。
“其实,这种配方不是宫里的……”
“那是哪来的?到底有没有用?”可能是接连的失败,让一向温和的芍红语气也急促起来。
“其实是我家里的祖传配方,”香宜小声说,“之前我玛法也十分喜欢把玩各种乐器,后来他为了保持它们的光泽,费尽心思研究了这个配方。”
没错,这位玛法就叫威猛先生。
其实原身的爷爷早就去世了,她们又都在深宫里,香宜也不怕她去查
。
“那你确定这种配方有效果吗?”芍红两眼有些红丝,看起来很是疲累。
“确定,”香宜肯定的点点头,“我自小在家就帮我玛法调配这些,用了千百次,绝不会出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