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说过什么?”靳宴猜测。
时宁眼神嘲讽,说:“你看,你自己也心虚。”
“我是合理怀疑。”
时宁白了他一眼,想起那年和苏栩的谈话,至今都能气得浑身发冷。
“那年我在扬城出事,你在哪儿?”
陈年旧事了,被突然拎出来,却仍然像是一把锋利的刀,陡然出鞘,寒光毕现。
靳宴忽然明白了。
他心中懊悔万分,闭上眼,垂首深呼吸一口。
原来是这样。
时宁继续道:“她跟我说,她自沙过,是你去医院看得她,你早就知道她有精神疾病。”
“我不知道!”靳宴毫不犹豫道。
时宁抬头,定定地看他。
这件事有多重要,靳宴心里有数。
他冷静道:“我当时是去看过她,但仅仅是看在生命的面子上。”
“虚伪!”时宁吐槽他,“你当我傻吗?那天你接到她电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还给我脸色看。”
“……”
“既然心里还有她,你当时就该跟我说清楚。”
他不仅没说清楚,还跟她确定恋爱关系,任由她越陷越深!
靳宴顿了下,说:“我不否认,当时是受了她的影响,心情才会不好。但那不是因为我还爱她,只是当初跟她分得不体面,自尊心作祟,才会一直过不去。”
“我去看她,也只是匆匆一面,根本没等她醒过来,这也是我对她病情不了解的原因。”
时宁不听。
她揉了下发热的眼睛,哼道:“一会儿一个说法。”
撒谎精!
靳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