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还梦到了什么,但关于我们是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常宁远喃喃自语,“只要你愿意,我们就会和梦里一样……”
季乔脑壳隐隐作痛,想起上辈子事,她语气不自觉又变得恶劣起来。
“结婚算什么?你梦到后面了吗?也许后来你出轨找小三,最后得梅毒性病生殖器烂掉死了呢?”
看到常宁远一脸不可置信又诧异表情,季乔感觉到了一丝恶毒爽感。
“不可能。”常宁远摇头。
他那么喜欢季乔,他们在一起那么快乐。他甚至还记得梦里领证时自己暗暗下定决心。他怎么可能出轨?
“怎么不可能?”季乔看着他样子只觉得讽刺。现在喜欢时候千好万好,在一起时间长了不还是耐不住寂寞去找小三?
“哦,你是觉得自己保护措施做得好,不会得病是吗?”季乔冷言嘲讽。
“倒也不必那么肯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季乔不惜用最大恶意去揣度诅咒上辈子常宁远,渣男就该得到这样后果才对。
“季乔——”
常宁远还要再说什么时候,教室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敲了两声。
季乔转头,隔着玻璃看到了贺时礼斯文清隽脸。
她立刻笑了笑,做了个“等我”口型。
转回头面对常宁远,季乔快速说道:“好了我们没什么好说了。这个梦我不相信有好结局。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常宁远皱眉看着季乔,神色看起来很难过。
这个在他眼中奇怪又真实梦,在季乔眼中却这么不值一提。她不仅不当回事,还一口咬定梦里结局是自己出轨。
为什么她对自己偏见就这么大?
常宁远不明白,也觉得很委屈。
“还不走?是想继续看我们接吻吗?”季乔没好气地催他。
这话一下子刺激到了常宁远。
他身体倏地紧绷,喉头来回滚动,脖颈青筋都鼓了起来。
半晌,他愤愤地看了眼站在走廊贺时礼,转身大步离开。
刚才贺时礼在楼下等了很久没有看到季乔下来身影,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于是便再次上来了。
走到楼梯口,钱静静朝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人在教室。
贺时礼快步走到窗口,一眼看到常宁远和季乔面对面站立姿势,前排地上还散落着季乔笔袋。
而季乔仰着头和常宁远对视,薄薄针织衫透出蝴蝶骨倔强线条。
她好像还是在生气,脊背挺得笔直,胸口隐隐起伏着。
贺时礼心脏一跳,顿时顾不上其他伸手敲了敲窗户。
见季乔回头冲他笑了,他吊起心脏才稍稍落了地。
这一次没等太长时间,两人相继从教室走了出来。
常宁远一出来自然便大步离开。
季乔则看不出有太多情绪走向二人。
“怎么样怎么样?他说什么了?”钱静静围过来,立刻叽叽喳喳地问。
季乔皱了皱眉:“他说他是梦到。”
梦?
钱静静愣了愣,惊讶道:“这样也行?那他还挺神。我也想做这种梦,看看我未来白马王子是谁。”
“什么做梦?”贺时礼神经一跳,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