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轻点。”
晏韶澜放慢了动作,他拖鞋坐上床,将寒钰黎腰下的软枕撤掉。自己靠在坐榻前,把寒钰黎往上拽了拽,让他可以靠坐在自己身上。
晏韶澜将被子一同弄好,将寒钰黎脑袋以下裹得严严实实。
寒钰黎腰上的酸痛感好一会儿才散去,他无力的依在晏韶澜身上,闭着眼,脑袋摇摇欲坠。
晏韶澜伸手将那碗血端起,凑到寒钰黎唇边。
“阿黎,张嘴,喝了它。”
寒钰黎睁开眼,目光下移就看到碗中那一碗来路不明的殷红色液体。
寒钰黎一惊,这颜色这么和……“生子药”那般像。
晏韶澜这是,真的要逼死自己吗?
寒钰黎猛的把头扭向一边,将嘴与碗口错开。
“晏韶澜你拿开!你除了在床榻上羞辱我你就没别的本事了吗?我说了我不想怀上孩子。你要敢弄出那个孩子我一定会带着他一起死!”
寒钰黎有挣扎的动向,晏韶澜用另一只胳膊抢先压制他,扼制住他的下巴将他的头强行掰回。
“阿黎你在想什么?我说了我舍不得让你怀胎生子,你竟这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成?”
寒钰黎咬紧牙关,连话也不回答,生怕他下一秒就好强行把这碗里的东西灌进自己嘴里。
‘晏韶澜,我到底做了什么值得你这般羞辱报复我?’
‘如此这般,你是为报当年战场上的一剑之仇吗……’
晏韶澜的手将碗端的稳稳当当,连刚刚经历过大幅度的动作,碗里的液体都没有摇晃一毫。
他没明白寒钰黎这话何意,好好的这么提起这茬了?晏韶澜命令道。
“阿黎,你怕甚?把眼睛睁开。”他挑眉,“我说了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就这般不相信我?而且好好的,你这么提起这茬了?”
寒钰黎听后心里也是迷糊,怎么,若如他所说,那这碗里的是何物?
晏韶澜看寒钰黎的目光一直谨慎的盯着碗中,心里顿时恍然。
生子药的颜色,和血倒是颜色相近,只不过比血深,现在碗中的血撂了一段时间,所以颜色自然深些,如此与生子药颜色的确接近。
“哦~你不会以为这碗中的是生子药吧?”
“不然呢?还能是什么?”
晏韶澜看他这着急的样子,嗤笑解释,“不是,不是,你想多了。我没那么畜生,都还没拜堂呢就让你揣了崽,若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有损啊。”
寒钰黎气的脸红了,晏韶澜一会不调戏自己浑身难受是不是。
晏韶澜顺手捏捏寒钰黎的脸。
‘皮肤真滑嫩,手感真好。’
“这是我的血。”
晏韶澜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寒钰黎双目大睁。
“我的血不禁百毒不惧,而且对病弱之人的身体也有一定疗效。你现在身子虚,现在这样也不方便给你请太医。现在很难受吧?喏,把它喝了就没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