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驹接过这封信,只扫了一眼,眼皮就是一跳:
“镇海玄龟甲?!”
“这封信并无署名,不知来自何人之手,依信上说,教主入帝都的瞬间,就被镇武王捕捉到了气机,继而大打出手……”
这封信不长,刘僧看了好些遍,早就记下了:“教主之所以大败其手,是因为镇武王不但手持伏魔龙神刀,还披着镇海玄龟甲!”
“他一人竟降服了两件天运玄兵?!”
余驹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头皮发麻。
“真假不好说,但如果是镇武王,未必不可能。此人,实在是千年一出的盖世人物。”
刘僧心头凝重,又有些担忧:“教主她该不会……”
“不可能!”
余驹眉头大皱:
“教主龙魔大成,诸形加身,如有千百条命,纵然那镇武王有两件天运玄兵,教主也必不会陨落!”
“但这么久了,教主却仍无丝毫音讯,实在是令人担忧……”
“行了!”
余驹懒得与他纠结,将那封信塞进怀里,起身离去。
刘僧目送他远去,佝偻着关上院门,突然,他眸光一凝:
“谁?”
他气息含而不发,却又瞬间收敛,却是隔壁房檐上走过一只小奶猫。
“精神绷太紧了?”
刘僧长舒一口气,回了屋。
“呜”
房檐上,毛色黑白各半的小猫回头看了一眼这间民宅,身形一转,已消失在房檐上。
……
离了这间民宅,余驹就好似初入道城的行人一般,去寻了间便宜客栈,找了间小馆子喝酒。
而等他晃晃悠悠的回到屋里时候,他的酒意瞬间清醒:
“有人来过?”
虽然在高柳县养了多年的伤,但余驹到底是积年的杀手,对于自己的住处足够警觉,一进门就发现了异样之处。
桌上,多了一封信。
“这是?”
他一弹指,隔空将信笺挑起,内气如手掌般打开信笺:
“这字,真丑……”
余驹皱了皱眉,信上的字歪歪扭扭,且不像是毛笔字,笔锋尖锐,倒像是某种小兽以爪子沾上墨汁涂鸦之作。
但等他看清信上的内容时,瞳孔不由得一缩。
“帝乾疑似自‘八方庙’处得了镇海玄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