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啐了一口,小虎崽子也着实无奈,只能跳回窗台,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
……
“韩师叔。”
“开门!”
虎门主峰,一处偏僻之地,韩同提着个食盒,走过重重关卡,来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小院。
小院不大,只三间小房,院内一口水缸,一颗烂桃树。
“呼”
韩同推开门,桃树下,燕纯阳盘膝而坐,似在搬运真气,隐隐可听到他体内真气流转之声。
“噗!”
某一刻,燕纯阳睁开眼,一口污血咳出。
“燕侯爷,吃饭了。”
韩同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看守这么多天里,燕纯阳吐血吐了起码二十多次了。
“韩同!”
燕纯阳转动着掌中珠串,眼神很冷:“你们要羁押本侯到什么时候?”
“那,得看朝廷什么时候来人了。”
韩同将食盒放在地上,掰着指头算了算:“这都一个多月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燕纯阳面沉如水。
“三荤两素一个汤,还是这几样,侯爷多少吃点?都这么久了,你身上的丹药,也应该吃的差不多了吧?”
韩同瞥了他一眼。
“滚!”
“得嘞。”
韩同也不惯着,提起食盒就走,他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要不是门主吩咐,他哪里愿意搭理这小子?
“四十二天。”
看了眼合上的院门,燕纯阳自袖袍内摸出最后一枚灵丹,面皮一抽,又放了回去。
“龙虎寺,钟离乱……”
紧捏着掌中珠串,燕纯阳看着自己的影子,许久后,一缕阴影沿着影子流入他的身体之中:
“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