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的眼睛都被他弄红了,委屈却不敢言。他正在兴头上,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边挺送着腰身送进她纤细喉管的更深处。
蜡烛又燃了一截,婠婠已经倦怠疲惫,腮帮子里的软肉疲乏到快要失去知觉。
诡异却似曾相识的酸累很快唤醒了她曾经的某次不愉快的经历。她猛地睁大眼睛看向晏珽宗的脸,嘴里想要说些什么却因为含着他的肉棒说不出来。
晏珽宗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像是在逗弄一只自己圈养的漂亮雀鸟:
“你记起来了?上回、在顺心殿那晚、你早就替我含过了,今晚又何苦还装什么贞烈呢?”
那晚在她昏睡过去之后,他不仅让她含了、在她口中抽插过,还把浓精也泄在她嘴里,最后一边平复呼吸一边压着她的喉咙让她吞咽下去。
所以事后怕她闹起来才喂她又喝了樱桃糖水。
婠婠扬起小脸仰望着他,两行清泪便这么滚了下来,腮帮子都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像他以前送给她养的那些小松鼠。可是她口中的动作依然不能停,只能费力地抬起自己的舌尖去侍弄它绕着它打转、好让他高兴。
仅仅是望了她一眼,晏珽宗陡然感到欲望暴涨,分身在她口中又滚粗了一圈。
帝国最高贵的王女在他胯下为他含弄肉棒,即便百般不情愿也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继续为他舔着。
那样的楚楚可怜,看了只会让人倍起摧折之欲,她那时太单纯、还不大懂这些罢了。
婠婠被他的无耻气到险些喘不顺气来,她垂下眼帘定了定神,随即一个可怕的念头又从她心底潜了上来。
泪水沾湿的美目溢出一丝狠厉的光,她张了张嘴将它吐了出去,舔了舔唇角后又用自己的喉管将它吞吃进去极深,那深度让她险些作呕。
然而这一次她没再顺从地重复上一个循环的步骤,猛地合上了自己的牙齿想将他的分身咬断、最好能直接废了他才好!
男人对命根子都是敏感的,她怎么可能有那个下口的机会?
晏珽宗用手指探入她口中压住了她的牙齿,然后利落地抽身出来、恰好他也到了释放的端口,便将浊白的精液全都射到了她脸上,还有几滴沾上了她的发丝。
“你真是无法无天了晏稷悟!”他抖了抖那物、一面将她推倒在妆台上,牙关发颤,“你根本就不配被我爱,你就适合跟咱们大魏的那些王公私下圈养的用来泄欲的雏妓一样、关在屋子里等着挨主人的肏了才有饭吃!为了一顿饱饭向人张开腿露着嫩逼求插、恐怕到那时候你才能真的懂事听话罢!”
他这次是真的冷漠了下来,冷笑着捡起地上她的肚兜,团成一团塞到了她口中,又用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了起来,吊在头顶的梳妆台上。
婠婠哭得厉害,索性和他再度撕破脸皮、百般不配合,他回身去床帐里捡起那方帕子垫在她白桃似的臀下,从抽屉里抽出一瓶精致的玫瑰春露,用手指挖出了许多涂在她腿心处以作湿润之用。
他伸入两指进去试探了一番,发现在润滑的作用下她已完全能吃下的时候便不再怜惜,一面朝她冷笑着一面将自己射过一次后又因为高涨的怒火而再度快速勃起的肉棒置到她双腿之间。
嫣红一点的乳尖早就俏生生地挺立在空气中,她的胸乳生得很是美丽,这已是从她豆蔻年华刚开始发育起她的乳母嬷嬷们就用特制的肚兜儿细细裹着长大起来的功劳,没有一丝下坠和变形,乳尖的颜色也养得好看得很。
不过这都是宫闱之内女人们的私房本事了,登不得大雅之堂不足为外人道的。
从她渐渐长成人的时候起,乳母嬷嬷们就寻人私制了许多香膏、花露之类的东西,每隔几日就要为她全身涂抹一遍,还要确保她的身子没有一丝瑕疵和伤疤,摸起来顺滑细腻如牛乳一般。
婠婠那时不解,反而问她们:“我贵为帝姬,难道还要这样日日辛苦去摆弄自己的身体来讨好日后的夫君吗?”
嬷嬷们笑了:“男人么,不都是那种货色!殿下若是生得好,他便要更多爱您几分的。”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精心作养了多年的身子、原来只是为了现在给他摸的!
晏珽宗摸了一把,只觉满手滑腻馨香,单手环着她薄薄的背,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眼睛。
“省着点眼泪,等会还有你哭的时候。”
最后他直视着她惊恐万分的眸子整根没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