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眼底一片死灰。
季庭鹤把检查报告扔到一旁,拿出药和水递给她:“吃了它。”
她单薄的双肩勾着,纹丝不动。
须臾,她抬起头,对上他阴沉的眼:“季庭鹤,我们结束吧。”
季庭鹤的手定在半空。
气氛冷凝,冰寒刺骨。
这样的话,今天她说了两次。
相比中午时的认真,这次更加决绝,眼里看不到任何留恋。
季庭鹤突然意识到,她是真的要跟他划清界限。
他收回手,慢条斯理地拧紧瓶盖:“理由。”
“你要结婚了。”
“那又怎样?”季庭鹤哂笑,“我不跟别人结,难道要跟你吗?”
“……”
她收紧五指,指甲深陷手心里,痛到麻木。
“我不想破坏婚姻的人。”
季庭鹤扣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扯。
温迎被迫撞进他怀里,腰间被他禁锢,无法动弹。
他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耳畔,亲昵地轻抚着:“温迎,我结不结婚,都不影响你待在我身边,明白吗?”
“可我不想待了。”
“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
“我反悔了。”
她后悔不该惹上他,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季庭鹤紧紧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阴鸷:“温迎,你不听话了。”
“你……放开我。”温迎极力挣扎,“停车,我要下车!”
季庭鹤稳如泰山,禁锢她身体的手丝毫不松。
温迎气极,疯狂挣扎,推搡间,一只手不小心甩到他脸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