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一一的应下。
之后,季长风亲自送母亲和嫂嫂回了将军府。
回公主府的时候,南宫静瑶正在喝药,那药似乎比以往的都要来的苦,往常不过是些安神的汤药,其中一些药都是可以替换的,为了让南宫静瑶更容易接受些。
还会备上蜂蜜。
但如今不同,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一律都是不能准备了。
张太医在用药上,那是慎之又慎。
力求一味药,发挥最大的效果。
从而使得这药苦涩非常,但南宫静瑶却没有一句抱怨,不用人催就将药喝了下去。
那味道,冲的她都快要将吃的东西全部呕出来,忍不住的抱怨了几句,“张太医当真不是故意的吗?”
“殿下莫要孩子气,张太医如何会做这样的事?”春梅端上了一小碟梅子。
南宫静瑶将梅子含在嘴里,总算是压下了那股苦涩的味道。
“夫君回来了吗?今日父皇过来,当真没有为难他?”南宫静瑶有些担心,让春梅去找长山问问。
而季长风刚走进卧房,便听见了这话。
南宫静瑶看见季长风,心中有些尴尬,开口同他解释,“夫君,我没有别的意思。”
“臣知道。”季长风倒也不会那么不知好歹,他走到南宫静瑶的身边,问她今日可还好。
这一整天,问这话的人很多,可南宫静瑶还是不厌其烦的回答着,“尚好,也不会害喜想吐,就是哪里都不能去,有些难受。”
季长风安静的听着,等南宫静瑶说完,又问了一些别的事。
两人说了许久的话。
弄的南宫静瑶有些惊讶,“夫君今日,没有什么事要忙了吗?”
季长风微微一愣,根本不知要如何解释,他从前…
“夫君若是有事要忙,便不必顾忌什么,张太医说,我只是有了身孕,不是病了,所以并不要紧。”南宫静瑶看着季长风,从昨日开始她就觉得夫君莫名的温柔了些。
不知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她腹中骨肉。
这份心意,南宫静瑶自然感觉到了,许是因为自己在意,故而担心她这么说会让季长风难受,便主动的拉着他的手继续说道,“若夫君今日无事,我自然也很想夫君多陪陪我。”
“…今日没有什么要紧事。”季长风开口解释,“冬至祭奠已经大致安排妥当,之后也不会太忙碌。”
“何况,公主这般辛苦,臣,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季长风在金陵长大,当时嫂嫂怀鸿儿时,他只是个半大的少年,亲眼看见过嫂嫂的辛苦。
兄长彼时是因为保家为国而不在金陵,嫂嫂一人承受孕育之苦,他如今陪在南宫静瑶的身边,自不会躲开。
他办不到。
“公主若有不适,定要开口。”季长风看着南宫静瑶,万分认真,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无论何时。”
南宫静瑶起初还没有明白季长风是什么意思,直到第二日瞧见季长风命人将卧房的一处腾空,摆上了一张新的书桌,才知道他的打算。
她从起初的疑惑到惊讶,直到确定以后心中有了满满的喜悦。
她摸了摸尚未起伏的小腹,心情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