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口朝一旁的张县丞问道。
上次王金贵那事,虽然张县丞收受贿赂将莫须有的罪名栽赃给了明家,但苦于没有实打实的罪名,加上张家上头也有人在,所以苏县令暂时还动不了他。
只能罚了他半年的俸禄以儆效尤。
半年啊,那可是半年的俸禄啊,就这么没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半年的俸禄没了不说,回到家中之后居然还被家里人告知进贼了。
金条银锭首饰那些,凡是值钱的东西全都被偷了。
今儿明弗冬带过来的这个箱子里头,有些便是他们家的首饰。
剩下的东西在哪儿,估计要等那盗贼醒了之后再进行问话了。
张县丞刚想说自己没什么表示,但是心里又有些发虚。
难道是知道他这些年收受贿赂判了不少冤假错案的事情了?
单凭朝廷发的那些俸禄哪够他们一家子挥霍的啊,那肯定是要借着职权之便搞点钱花花才是。
再说了,又不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做。
心里是这么想,但嘴上依旧是接了苏县令的话。
“苏大人您说的是。”
“我记得王金贵名下的在县城的那间铺子是要在后日开始竞价了吧,我看要不就省去这环,明弗冬这次破案有功,那间铺子就当奖赏送给他们算了。”
这个部分先前一直是张县丞负责掌管的。
这哪行啊!张县丞下意识的就想开口反驳道。
他每年得来的那么些油水,有一大半都是从这里头得来的。
安排好人
用极低的价格拍下之后,隔段时间再偷偷卖出去。
就这间铺子的大小,他怎么说也能从中赚个六七百两的样子呢。
但是苏县令这话显然不是在同他商量,而是通知他。
苏县令莫不是在敲打自己?
张县丞心里没底,最后也只能苦笑着应下了。
而明弗冬被官兵带去办手续的时候整个人还晕乎乎的呢。
怎么就抓了一个大盗呢,怎么就得了一锭金子呢,怎么就白得了一间铺子呢!!!
这比他做梦梦到的还要更美一些啊!
手续有些多,花的时间要久一些,所以明弗冬便让陈秀云先回去了。
至于三个孩子,一个时辰前便被衙门里的捕快帮着领回到了明家食铺那边。
“也就是说,咱们家现在基本相当于没花钱多了一间铺子,而且还是先前看中的县城里的那家?”明甘的声音仍旧在发颤。
别人是天上掉馅饼,咋到了他们这儿,馅饼就变成了一间铺子呢。
“还有一锭金子。”王琴香也是颤着声音道。
“对对对,金子金子。。。。。。”
屋子外的明宣和明执正在兴奋的给小伙伴分享着自己早上的遭遇。
“你知道吗?我们今天见到野人了诶,你晓得什么是野人不?就是游记上画着的那种披散着头发倾着脖子走路姿势还很奇怪的。”
“什么?你们也想见到野人?还是别了吧,他实在是太臭了,书上看看模样就够了。”
全然忘记当时自己那受到惊
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