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几下大人出出气也挺好。
林染见打得差不多了,赶紧过去拦着:“行了,大冬天穿得厚,你咋打都不太疼,等回家的时候,孩子穿睡衣时你再打,这样就能长记性了。”
男孩儿惊恐地望着林染,心道:林叔太狠了吧?这是想玩死我啊!
两口子觉得这个提议不错,拎着儿子走了。
陈叔掐腰站在一边看着,望着又冻上的冰窟窿,跟林染说道:“我看他们也没整出多少条鱼来,咱们要不就着这个坑整点?”
“你又不吃鱼。”
“也对。”陈叔放弃了。
林染想到了男孩儿说的话,父母长时间忙碌忽略了孩子,但这小子也是真损,哪有这么整家大人的,万一心理素质不行的,当场就得出事不可。
镇长给林染打来了电话,有一五保户走了。
林染叫华子和唐安过去,明天一早就拉去火葬场火化。
陈叔翻看着手机:“明年结婚的好日子不少呢,照我看啊,不如就挑……最好是学生放假,到时孩子啥的都能过来,阳历八月八号,农历正好六月二十八,怎么样?”
“行,听你的。”林染这边也只有陈叔一位长辈。
“农历七月结婚不太好,咱们要错开这个时间。”陈叔是干这一行的,对农历七月很是避讳,七月十五是中元节,俗称鬼节。
“等宋柯回来,我跟她说一声,估计问题不大。”
“我觉得也是。”
两
人回了家,华子和唐安已经给那位五保户穿完了衣服,纸也烧了,长明灯和香也点着了,供品啥的是镇长掏钱买的,他也不好意思让林染一个人全掏。
骨灰盒啥的林染自然还是拿最便宜的,至于成本多少,还是那句话,自个儿寻思去吧!
江聪大醉了三天,待第四天后彻底地清醒了。
对于那天要跟雷哥媳妇在一起的言论,他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特意在雷哥家门口找雷哥媳妇,不停地道歉:“我那天说的话太混蛋了,嫂子你别往心里去。”
“我觉得挺好。”
“啊?”江聪没料到人家当真了。
“我有一个儿子,你也有一个丫头,咱们俩凑合在一起过呗!”雷哥媳妇自打那天跟江聪喝完酒后,觉得这男人虽然格路,但对媳妇是实心实意:“让两个孩子一起长大,也有个伴。”
“……”江聪。
“而且,我还懂干白事儿的规矩,我可以帮助你,你觉得呢?”雷哥媳妇期待地望着江聪,一方面是觉得江聪不错,另一方面她也想气死雷哥的家人们,你们不管你儿子,那也别管我扯犊子!
“也行!”江聪需要一个能帮着照顾孩子的女人,亲爸亲妈他信不过,总觉得他们重男轻女会欺负自家闺女。
雷哥媳妇当天就要搬去江聪家,并且跟雷哥的爸妈撂了狠话:“你儿子不要脸,我也不要脸,到时我看谁先气死!”
老
两口气得心横蹦,指着儿媳妇骂道:“你不守妇道,我儿子就算跑了,他还会回来的,你们没离婚,你就是他的老婆,你不能给他戴绿帽子!”
“我就给他戴了怎么着?他跟多少女人搞了,我就搞这一个怎么了?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少特么地碍我的眼!”雷哥媳妇可不是吃素的,拉起浑身不自在的江聪走了。
老两口气得当场昏了过去,江聪眼神一亮,这老两口要是走了,办事情的事儿,他承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