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林染的脑袋不疼了。
冯景胜还要给林染喝一瓶,被他给拒绝了:“我今天吃完饭就要回去了,可不能喝酒,你们这儿的啤酒劲儿太大。”
“我还寻思让你拿几箱回去呢。”
“可拉倒吧!”林染在家的时候一向是不喝酒。
今天是正日子,冯景胜和林染八点多就到酒店了。
预计是十点钟开席,宾客都过来的话,得九点半左右。
“大染,你帮我写账簿和收钱。”冯景胜将账簿递给了他。
林染自然乐意帮这个忙,这对他来讲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琢磨了一下,还是给冯景胜写了五千块钱的礼金。
“你写这个干啥呀!”冯景胜觉得没必要,都是一家的。
“咱俩以前也有过,你办事情我花钱是正常的,”
“行吧,谢了兄弟!”
林染没再说啥,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包,将自己花的五千块钱放了进去。
这时,冯景胜的三个徒弟到了。
他们站在桌前看到林染写了五千块,原本想花一千的他们顿时拿不出手了。
师父办事情,徒弟就花一千,到哪里都说不过去。
三人出去商
量商量,又开车回家取钱,每人也写了五千块钱的礼。
冯景胜没说啥,他今天还有话要说,还必须得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别的亲朋好友陆续都到了,亲戚最多花了一千,朋友200~500之间,在这个镇也都差不多少。
大家各自找了座位,聊着天儿等着开席。
林染把所有礼金都统计好,拎着包再次坐到了长辈那一桌。
冯景胜手拿麦克风站在台上:“在开席之前,我先讲几句。”
在场的人纷纷鼓掌。
林染知道冯景胜要说啥,他觉得既然要说,那就把话说透了。
“我有三个徒弟,我们之间的情况大家也都懂,很多人背地里骂我傻子,我也承认,我要是不傻能把他们三个教得这么狼吗?”
那三个徒弟微愣了一下,他们没想到师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件事。
“我呢,也不跟他们争了,我上市里发展,以后我们师徒的情分一拍两散,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从今往后他们别说是我冯景胜的徒弟,我也不再是他们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