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喊的晚了,严严实实的衣袍直接跟高开叉旗袍一般裂到了大腿处。最尴尬的是,因为床的太急,元里里面没穿裤子,他穿的是自己自制的角平裤。此时此刻,这裂缝就开到了元里的角平裤下方,乍然一看,像是里面没穿东西一样。
光滑白皙的长腿瞬间暴露在楚贺潮的眼中。
楚贺潮瞳孔一缩,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撕裂的衣袍摇摇摆摆,若隐若现。楚贺潮喉结滚滚,神色怪异,“你里面没穿裤子?”
楚贺潮真没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
元里脸色铁青,他转过面对楚贺潮,眼眸渐渐沉了下去,猝不及防之中,他猛地抬脚把楚贺潮踹倒在地。
这一脚毫不留情地用了十足十的道,楚贺潮本就是蹲着,被这一下直接踹倒在地,下一瞬,元里快速逼近,抬脚用地踩住了楚贺潮的胸膛上,面无表情地狠狠男人钉在地上。
楚贺潮低咳了几声,抬眼就看到元里居高临下冰冷的面孔……因为踩着他,而从衣袍裂缝中露出来一半的腿。
“你在干什么,”神色是冷的,声音是冷的,连眼神都是冷的,元里第一次在楚贺潮面前完完全全卸下了温柔神色,他低头看着楚贺潮,踩着楚贺潮胸膛的度再度加,长发落在胸前,丝毫不掩盖凌厉,“楚贺潮,你怎么总是记吃不记打。”
在上辈子,元里在做后勤在练兵时也遇到过许许多多的挑衅,温柔并不让别人听话,但强势可。
经过这一次又一次的认错,诚挚,道歉,元里悟了。
面对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对策,楚贺潮根本就不吃柔的那一套。
既然如此,那就软硬一来。
“是我前对你的管教太过温了,”元里俯视着楚贺潮,“才让你忘了要把我当做长辈尊吗?”
楚贺潮笑,“嫂嫂,你我是同辈。”
“况且,”楚贺潮眯了眯眼,擦了擦脸侧的脏灰,“你前对我当真很温?”
若是温,那刚刚是谁打了他一刻钟?
但古怪极了,楚贺潮此刻的心情竟然极,甚至有些笑。
这样的元里再次让楚贺潮了浑都是刺的荆棘。
威严,冷酷,令人惧怕尊。但楚贺潮反而觉得这样的元里才是真正的元里,甚至让他有种面对危险时精神紧绷的感觉,楚贺潮全的肌肉都已在暗中绷紧了。
元里冷眼,弯下了腰。
楚贺潮表面懒懒道:“嫂嫂,小心你的衣袍。”
他无声扯唇笑了,带着几分调笑,“别把不该露的也给露了,毕竟我没心情看男人的那玩意。”
说着,他掀眼皮上下打量了元里一眼,“真没到你还有这种穿衣癖。”
元里不为所动,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懒得跟他解释什么叫做角平裤。
“你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衣服。”
话音刚落,一阵疾风忽然吹来。元里没束的头发瞬间张牙舞爪的挡住了视线,趁着这一瞬间,楚贺潮忽然侧一滚从元里脚下逃脱,又行云流水地站,挥一扬,红色披风迎风滚动,便被楚贺潮围在了元里的上。
风停后,楚贺潮已经退远五步之外了,“嫂嫂,我说过了,叫你披上我的披风。”
他语气变低,长久处高位的独裁暴露无遗,“我说的话你不听,那我只自己动了。毕竟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放着落灰的道理。”
说完,他缓缓后退,转离开了。手机地址:(小)看书更便捷,书架功能更好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