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仙村外。
邬恺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停下了马。
除了专门训练过的一千骑兵还精神奕奕外,刘骥辛和钟稽两人都有些憔悴。刘骥辛还好,只是脸『色』略微苍白了些,嘴上干得脱皮,眼底有些青黑,看着还有说话的力气。
钟稽就脸『色』白到毫无血『色』了,唇『色』跟着发青,缓了好一会儿突栽下马跑到一旁弯腰呕吐。
邬恺和汪二凝视着八仙村的方向,两个人已看到了空中飘着的黑烟,面『色』都很沉。汪二叹了口气,“奏胜兄,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刘骥辛驱马走到们身旁,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们已是快马加鞭赶来了。”
即便是万分不适的钟稽,也没有拖累行程,一路强撑着赶到了这。
说话间,前方探路的斥候已赶了回来,“报!前方村庄已被土匪劫掠过,土匪已离开了村庄,粗看之下并未发现村民。”
钟稽漱了口,虚弱地走过来,闻言一怔,“一整个村庄的人难道都被土匪杀死了吗?”
汪二摇摇头,“暂且别下定论,我们还需要进去仔细查看一番才是。”
邬恺点点头,沉声,“走吧。”
数个斥候往各个方向飞奔而去,防止土匪突袭。
千人骑兵放慢了速度,慢慢走进了八仙村内。
八仙村内一片凄厉惨状,烟火黄土之中还有一些人尸体横在其中。整个八仙村内除了火烧木头的噼啪啦声,竟听不到一点人声。
别说是人声,就连鸟雀声都听不到声。
难道真的一个人都没有了吗?
不对,那为么尸首只有人,未见年轻人和孩童呢?
汪二曾逃过难,最知道受难的百姓们会想么。道:“人应该都藏起来了。”
说着,汪二指了指村的屋子和后山,”要么躲在了屋子,要么躲在了山中。们应当是刚被土匪劫掠过,听到咱们的马匹声以为来的还是土匪,便躲着不敢出来。“
钟稽苦笑道:“原来百姓都已被吓得胆小如鼠了……“
刘骥辛也同汪二想的一样,捻着胡子思索了番,“百姓们被吓这样,我们也不好冒搜人,唯恐惊吓到们。不如令士卒们在道路中间喊明我们的身份吧,让们知道我们是幽州刺史元所派来的剿匪之人。“
邬恺和汪二点头,按着的话去通知士卒。
钟稽若有所思地看向刘骥辛。
刘骥辛察觉到了,笑问:“钟兄可是觉得我所说的话有何问题?”
钟稽犹豫道:“元公子还未真正为幽州刺史,这般说法是否会落下话柄?”
“哎,”刘骥辛摇摇头,“主公干的事已是幽州刺史该做之事,幽州刺史之位也是早晚的事。更何况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不这么说,这些百姓又如何会安心?会信服于我们?们只是一群普通的百姓,不懂得么叫立冠入仕,也不懂么叫暂掌幽州刺史之印,同们这般直说,才是最简洁有用的办法。”
钟稽点头,“刘兄所言极是。”
但也知道,刘骥辛此举同样也是再给元造势。
当幽州的百姓都认为幽州刺史是元时,当元得到幽州百姓的民心时,一旦元年,即便楚家反悔不想给元幽州刺史之位,那也要不得不给了。
士卒们听命令,站在村中道路上朝着两侧房屋不断喊着:“幽州刺史元元大人派我们前来剿匪,可有村民在此?”“我等是刺史府中骑兵,前来剿匪的人!”“村民何在?我等不是土匪!”
藏在稻草的大壮听到们的喊话,心中大恨,咬牙切齿地想,这些土匪怎么这般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