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土匪要么牵着骡马匹,要么扛着箱拿着被褥。邬恺带人便冲杀了过去,领头的人武艺尚算不错,但最终也被邬恺斩下脑袋。邬恺甚至没时去收缴这些战利品,便带着人匆忙上山灭火。
被关在柴房里用尽各种法的小娘们已深陷绝望,她们用了各种法也没撞开门,以为就要被烧死时,便听到外面又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她们本以为是群土匪又来了,害怕地缩成一团时,忽然听到了他们的话。
“大人,这里水!”
“快端水救火!”
趴在门边双手血迹斑斑的芸娘一愣,随即疯狂地砸动着门板,“这里人,这里人!”
他人的眼中再次重燃起希望,她们好像又了力气,不断拍着门板,大声喊:“救命啊!”
“来人啊!这里还人!”
终于,她们听到了一迟疑的声音,“大人,这里好像还关着人。”
随即就人大步朝柴房走来,脚步越来越近,门缝处的阳光被一人影堵上。大刀寒光划过,门锁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木门猛得被拉开,刺目的阳光照『射』进了柴房之中。
趴在门上的芸娘猝不及防就被摔倒,就被邬恺及时扶住。发现自己怀里扶着的是位女之,邬恺黝黑的脸上就是一红,他板着脸小心地放下了芸娘,看着喜极而泣的他小娘。
“你们都是山下的百姓?”
所人已然眼中模糊,低声哭泣,人更咽着:“,大人,我们都是被掳来的百姓。”
“你们在等一等,”邬恺退几步,“等我们灭完火,再送你们下山。”
说完,邬恺转身匆匆离去。
躺在地上的芸娘看着他的背影,双眼之中光亮闪动。
邬恺带着手下人忙活了整整半个时辰,期汪二与刘骥辛杀完匪贼也匆匆赶来九顶山,众人合力,这才在火势蔓延之前灭了火。
刘骥辛满头都是冷汗,“还好还好,还好今日风。”
钟稽咬牙切齿,“这群可恶的土匪!”
但可恨之余,看着满山土匪的尸首,钟稽心中陡然生出了一股快慰之情。
亲眼看土匪伏诛,哪怕这些土匪不是杀了他妻女的沂山军,钟稽也觉得痛快之极,长久以来的郁气也消散了许多。但在快慰之,他却感觉到了一股苍凉悲痛之意。
他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
为什么当初他的妻女没这般幸运,遇见一个像元般的刺史呢?
可恨,实在可恨……
灭完火,他们一人都变得灰头土脸。将要下山时,邬恺没忘记派人护送些女一同下山。
这些女都是附近村庄的人,但等下山之,邬恺询问她们家在何处时,除了许几个小娘告诉了他,余人都默默声落泪。
邬恺不解,“你们哭什么?”
“大人所不知,”女抹着眼泪低头解释,“我等被土匪掳来了山中,哪怕没被欺辱,回去也不被当做良家。除了这几位被家中疼爱的姐妹们,我们都已路可去。”
刘骥辛思索片刻,问:“你们可婚配?”
这些女或摇头或点头,神情怯怯。
“既然路可去,不如就给咱们的士兵们当媳『妇』,”刘骥辛笑:“我们这些好儿郎中不还未娶妻,不知你们可愿意嫁给他们为妻?”
这些女顿时羞红了脸,互相看了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这群救了她们的士兵各个长得威风大,又相貌堂堂。一路将她们带下山时更是目不斜视,规规矩矩,可见人品也极好。士兵们在她们看来好似英雄一般,哪里什么不愿意呢?
刘骥辛当即让骑兵们按照所斩杀敌人的功劳大小排队,让他们挑选心仪的女,若是他们挑中了但女不愿意,刘骥辛也不强求。若是两厢情愿,便是好事一桩。
骑兵们各个脸『色』通红,挤来挤去地排好队,这二十来位小娘很快便找到了各自的心仪之人。双双站在一旁时,硬是羞得染上了几分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