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彼此彼此。”
“你棋力远胜我,居然还使阴招!”
“我俩本就相差不远,这回让了你十子,不玩阴的怎么赢!”
……
寍丫在一旁与宋坚道,“说起来,先生的性子与大师兄真是像。”
宋初一倏地扭头,“胡说,我从来不喜欢野合。”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是随兴。”魏道子色迷迷的看向寍丫,“既然你叫我一声大师兄,我也不能白让你叫,不如今晚教导教导你?”
寍丫俏脸通红,啐道,“流氓。”
说罢,偷瞧了宋坚一眼。
这种小动作怎么能瞒过魏道子,他玩味的道,“不想啊,换坚来教导如何?”
“你……”寍丫羞愤欲泣。
一直一动不动的宋坚这时轻轻挪动了一下膝盖,垂下眼帘。
气氛微妙,宋初一转脸看向两人,又确认似的看向魏道子。
魏道子勾起嘴角,给了肯定的答案。
宋初一了然,直接道,“你们俩寻个时间把事办了吧。”
魏道子身子一晃,寍丫直接跑了出去。
宋坚终于有了存在感,不安的握紧拳头。
“你不去追,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魏道子鼓励宋坚,“去吧,一个八尺汉子,别扭扭捏捏像个小姑娘!”
宋坚见宋初一没有反对,便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这对小儿女的情意刚露个端倪,你这么挑明是不是太没趣儿了?”魏道子不满道。
“都不小了,儿女情长的多耽误时间,人生苦短,乱世情艰,能早早相知相守不至于日后悔恨。羽和赢玺公主的事情我花费数年从中周旋,倒不是吝惜时间精力。”宋初一把玩着一只棋子,沉吟须臾,待将子落在棋盘上之后才道,“我怕到时候我会无能无力,譬如生死。”
天道的循环往复自有规律,宋初一很多时候都觉得无能为力。
“我悟了。”魏道子难得严肃起来。
宋初一侧目,却听他继续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以后得省去的时间,直接拉着小姑娘去桑树林。”
“……”
魏道子想一出是一出,把棋子一丢,“我得去瞧瞧秦王的病情如何。”
宋初一对他再了解不过,他何曾对赢驷的病情如此积极过,“别拿着脑袋当腰佩玩儿,王上病了还是王上,想着往他头上抹绿,活腻歪了?”
“一个小宫婢而已。”魏道子抄手道,“我还真往君主头上抹过绿。”
“啥?”宋初一惊道,“谁?”
魏道子咂了咂嘴,无限追忆的道,“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楚王。”
宋初一正要继续追问,厚重的挡风门帘被挑开,赵倚楼一身玄色铠甲,肩上头上落满了雪,一身冷肃,“楚在巴郡开战了。”rs,!
!敢情是耍我!没种!”
“本来就没有种。”宋初一嘿嘿笑着指着棋盘,“还有二目就要赶上了。”
“奸诈!”
“兵不厌诈嘛!”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