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人见她瞪圆了眼睛,问:“怎么,莫不是嫌少?”
“民女不敢。”李伶静吃惊道,“只是忘忧阁的球馆第一天开张,民女本想让客人依自己心情定价,没想到杨大人如此豪爽,看来大人今天的心情极好啊。”
杨大人听了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倒是会哄人得很啊!那我就给你再支一招——先皇在东郊划了片地方,原本打算建一座皇家别苑,刚把地圈出来,此事便搁置了,那片地方山林荒地居多,无法开垦,盛京中一些官员呢,也不愿沾惹麻烦,你若是想要拿下那块地,户部尚书一定求之不得!”
李伶静听得眼睛一亮,“竟有这种好事?”
“哈哈哈哈!……只要你能挣到钱,以后多的是好事等着你!”杨大人笑道。
李伶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控制住雀跃的好心情给杨大人斟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六部的几位尚书对自己格外有好感,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好感,而是类似于长辈对晚辈的照顾,唔……就很微妙。
方才兵部尚书所说的“先皇”,是客气的说法,实则指的是当今小皇帝的叔叔,龙椅只坐了几天就被摄政王砍了脑袋,之前的皇家别苑自然是建不成了,非但建不成,盛京城里的权贵也不愿接手,就怕被摄政王误会自己与“先皇”有什么关系。
那么大一片地,既不能种庄稼,也没人敢买来盖房子,就这么白白搁置,户部尚书当然着急,那都是钱呐。
过了几天,户部尚书来忘忧阁喝酒,李伶静趁机提起此事,尚书大人果然大感兴趣,球场还没个形儿,尚书大人已经开始盘算球场建成后每年能上多少税了。
想要做的事越来越多,李伶静也越来越忙了。莺歌的离开,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负面影响。
而随着球馆的生意兴起,对面的万香楼也捣腾出了山寨版保龄球,和忘忧阁一样实行会员制,有什么学什么,可谓紧跟潮流。
其实不只是万香楼,跟风模仿的店铺正在逐渐增加,不过在所有模仿者中,万香楼的生意最好。
这个状况让李伶静有些担心。
保龄球和高尔夫都是时羡鱼教的,李伶静心里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永远推陈出新,可如果没了新花样儿,又该靠什么留住客人?
“若是有什么东西,能让外面那些店模仿不了就好了……”
李伶静坐在窗边,望着楼下来往的行人,沉思良久后叫来管事。
“依你看,万香楼为什么生意这样好?”她问管事。
“万香楼学咱们学得最像,价格又比咱们低,生意自然好。”管事回答。
“除此之外呢?”李伶静蹙眉道,“模仿的店铺不止万香楼这一家,生意好总该有些缘由才是……”
管事咳嗽两声,“听说……那边的姑娘,花样多。”
李伶静微愣,看向管事。
是了……早就听说万香楼的姑娘玩得开,比起忘忧阁这边只陪酒聊天,那边确实要更丰富。
可难道想要赚钱,就非得如此么?
管事不自在的低下头,说:“其实咱们的生意不比那边差,您不用担心……”
李伶静皱着眉没说话。
她知道,又到了该上山取经的时候了……,!
bsp;她惊呆了。
杨大人见她瞪圆了眼睛,问:“怎么,莫不是嫌少?”
“民女不敢。”李伶静吃惊道,“只是忘忧阁的球馆第一天开张,民女本想让客人依自己心情定价,没想到杨大人如此豪爽,看来大人今天的心情极好啊。”
杨大人听了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倒是会哄人得很啊!那我就给你再支一招——先皇在东郊划了片地方,原本打算建一座皇家别苑,刚把地圈出来,此事便搁置了,那片地方山林荒地居多,无法开垦,盛京中一些官员呢,也不愿沾惹麻烦,你若是想要拿下那块地,户部尚书一定求之不得!”
李伶静听得眼睛一亮,“竟有这种好事?”
“哈哈哈哈!……只要你能挣到钱,以后多的是好事等着你!”杨大人笑道。
李伶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控制住雀跃的好心情给杨大人斟茶。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六部的几位尚书对自己格外有好感,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好感,而是类似于长辈对晚辈的照顾,唔……就很微妙。
方才兵部尚书所说的“先皇”,是客气的说法,实则指的是当今小皇帝的叔叔,龙椅只坐了几天就被摄政王砍了脑袋,之前的皇家别苑自然是建不成了,非但建不成,盛京城里的权贵也不愿接手,就怕被摄政王误会自己与“先皇”有什么关系。
那么大一片地,既不能种庄稼,也没人敢买来盖房子,就这么白白搁置,户部尚书当然着急,那都是钱呐。
过了几天,户部尚书来忘忧阁喝酒,李伶静趁机提起此事,尚书大人果然大感兴趣,球场还没个形儿,尚书大人已经开始盘算球场建成后每年能上多少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