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得寸进尺。
说是割地赔款都不为过。
时隔挺久,明遥靠在门边,感慨还是自己当初教育的好。
男人,就要有这种觉悟嘛。
“下午的任务取消,”秦骁突然道,“你在别墅休息。”
明遥看着他拧干床单,顿了顿:“不用吧?我还是可以的,没问题。”
她昨天也查过顺城街这个地方,很热闹,人也特别多。
任务轻松的情况下,可以玩的很开心。
事实上,明遥一边查,一边忍不住就想了他们大学时旁边的那条街。
一样热闹,一样适合年轻男女去玩。
秦骁把洗干净的床单拧干,毫不在意的把打湿了的表丢一边。
“你这幅样子还能去哪?好好躺着,女人生理期最好一步不走。”
是明遥曾经有过的歪理邪说之一,她被自己的理论打败了。
明遥的生理期并不稳定,这几年都是这样的。
以前好好养着,压力不大的时候还好一些。
现在每回的第一天都要吃止痛药,然后躺下一整天。
可是,那么好的机会。
秦骁把床单丢进阳台的洗衣机里,倒洗衣粉,调整时间。
他做的太自然了,明遥就看着他一系列做完。
“我想去。”
幽幽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秦骁冷下脸,转身想去教育明遥,却看她单薄的站着,看着他。
她实在太单薄了,穿着吊带,裸露出来的肌肤白的刺眼。
明遥是很容易留痕的体质,虽然不留疤,但是稍微碰一下,就一片青紫。
她看着前男友,一下子没过思考:“如果今天不去,之后还有机会去吗?”
阳台的风吹起来,秦骁背着光,沉黑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以前就知道,明遥最擅长扮可怜,她往往这样就能无往不利。
可不管是什么时候。
看到了,还是会觉得见效。
方法老套,但是管用。
男人突然抬手,拍了拍她的头,带着极其少见的安抚。
“顺城街就在那里。”他说,“难道还会长腿跑了吗?”
秦骁就站在她面前。
近在咫尺,然后说,以后还有机会。
明遥没说话,她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那我先继续躺着了,谢谢秦老师。”她蔫巴巴的转身,去行李箱翻药。
明遥翻了一会儿,没找到自己要吃的布洛芬。
“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