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够接受只让谢相付出代价,却可能不能给江逾白翻案的可能。
他们二人都答应了。
“你是故意的!”王垠安惊道。
“嗯。”
王垠安觉得荒谬:“可是谢慈派人杀陆珏的证据不足啊?”
更何况陆家两姐弟都不能出来指控,仅仅靠着江逾白当年查到的那些证据,恐怕并不足以致谢慈于死地。
傅葭临冷静道:“占地、受贿、舞弊……谢慈编出来的这些罪名,自然该原原本本都还回给他。”
“你有证据?”王垠安震撼。
傅葭临开始插手朝中大事,不过也才半年多的时间。
短短数月,他竟能查出谢慈做这些事的证据?
“自然。”傅葭临应道。
人不能只在需要时才去做,而需要未雨绸缪,走一步看十步。
这是下棋的道理——陆怀卿在漠北时想约他手谈一局,他那时不会,也是这半年补上来的。
但不得不说,他很喜欢那种攻城拔寨、揣度人心的感觉。
傅葭临抬眼,看到远处谢知寒终于入座,他一眼就看出谢知寒身边侍奉的小厮不对劲儿。
“你去哪!”王垠安见傅葭临突然起身问。
傅葭临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向谢知寒身边的小厮而去。
他拉住这人的手就往外走,待到无人处才松开这人的手。
“你来做什么?”傅葭临又急又怕。
他心乱如麻,第一次如此明显体会到后怕的感觉。
陆怀卿自知理亏但还是倔道:“我来帮你们啊!江蓠遇刺,总得要人来呈证据,我就顺便跟着谢知寒一起来了。”
“你——”傅葭临气得抬手又无奈收回。
陆怀卿看他像前世一样生气的模样,熟练地给他顺毛:“我是真的担心你们,多我一个人总不会有错嘛。”
“难不成你是嫌弃我扯后腿?”陆怀卿见顺毛顺得差不多,就开始反客为主。
“不是。”傅葭临急道。
陆怀卿知道这是傅葭临已经不生气的表现。
她凑近他,真诚地眨了眨眼:“傅葭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我想和你们一起。”
傅葭临瞥了她一眼不说话,只径直往前走。
“怎么啦?被我说中呢?”陆怀卿跟上。
“你就是担心我!”
“我还能不了解你。”
陆怀卿在傅葭临耳边念个不停。
“哎呀——”走在前面的傅葭临却突然停下脚步,陆怀卿一头撞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