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官。”
医师叹口气,他平淡嘱托着,就像面对?普通病患那?样:“小心鼻部出血,不要被呛到……”
折磨二?字是有时间的加持,医师走后,北极光轻抚额头,她想快些从不良反应中抽身。
“喂,”士兵用皮靴晃动?蜷缩着的北极光,“还能起来吗?今天转移阵地!”
“……”
就连嘴套都没有闪烁出红光。
北极光不想回答,更没有力气回答。
两位士兵点头示意,他们离开昏暗的房屋,抛出为数不多的昏睡弹。
“还能撑多久?”
“不清楚……地方?……失……”
“该死……离……活?”
“……是!”
虚幻的声?音断断续续挤入大?脑。
恍惚间,北极光似乎看见墙上的鲜花绽放,五光十色,各有各的芬芳。
鲜花群聚,轻柔接住混顺的自己。
她仿佛听见,熟悉的人唤自己光崽。
“舰长?!”
声?音传入耳中,双手下意识向脸上摸去?。
那?禁锢自己发言的嘴套已经除去?,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自己的声?音了。
拾起激动?的心情,北极光踉跄下床向窗外看去?。
天已大?暗,从窗口望去?还能看见不少星星。
和最初的牢房比起,这里更像是未曾触及的“总统套房”。
她甚至可以将?脑袋探出,呼吸世界外自由的空气。
“这里,还不错吧。”
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北极光一个激灵,转身向后看去?。
老人佝偻的身影与黑暗重合,北极光难以分清具体方?位,她虚弱的身体勉强可以撑起听觉。
脑海中,她构造出一位智慧老者形象。
“和最初的牢房比起来,还不错。”北极光回答道。
“你满意就好。”
“我只是说和以前?的牢房比起来,并没有表示自己的满意。我还是被、被囚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