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明明十分在意?对?方,明明想?做与之相反的事情?。
明明,想?靠在对?方身边治愈残缺的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
黛比有些恼,她没有向前?去追,反而是停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
这样倔强的脾气,哪怕是真受伤了也?不会说出来吧?
心底的担忧隐隐作祟,黛比踱来踱去,丝毫没有注意?到旁人异样的眼光。
“黛比,你还好吗?是在担心还未归队的光崽吗?”
“不,没有,只是有些心事……光崽她,还没有归队吗?”
“是啊是啊,我们还以为你了解些内情?呢,毕竟你和她关系很亲近。算来都快二十多?天了吧……”
又有人加入对?话?内:“那可不,说不定光崽是去执行什么战争任务了,应该是舰队机密,咱们也?不太好了解对?吧。”
“也?许是吧……”黛比回道。
原来光崽已经离开这么久了吗?自己怎么没有留神呢?
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那样关注北极光的呢?
黛比来不及细想?,比起北极光,她现在更担忧不着边际的陆一侍。
“我相信光崽可以出色完成任务的,”黛比评价道,“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我先走了。”
北极光是稳重的活泼,但?陆一侍不同。
她既不稳重,也?不活泼。
她更像是陷入泥潭挣扎的猛兽,看似凶猛无比,实际上,那些用来保护自己的獠牙和利爪都是无用的,越挣扎,越接近死亡。
舱室显示有人状态,陆一侍按响门铃:“喂,陆一侍,你还好吗?”
“不,我真的需要止疼药……”
“但?是止疼药需要医生?开证明,你现在这个情?况……”
解释还未讲完,舱门顺势开启。门后是虚弱不堪的陆一侍。
右手搭在左臂上方,冷汗挂满额头,吃痛的样子令人心疼。
“你是哪里受伤了吗?”黛比向屋内望去。
明明刚刚还没有这样严重,这样短的时间内发生?了什么?
“胳膊疼……”陆一侍挡在黛比面前?,故意?遮挡自己用以断臂的武器,隐瞒自伤之事。
她想?过?各种方式度过?磨人的时间,但?那种疼痛难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