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少女身子猛地一缩,蜷成了一团。
“什么人?”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却是一个人也没有看见。
她又慌张地爬到了铁门的门口朝外面看了看,还是什么人也没看到。
这一下陈旺荣终于看清了,这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但是脸上被人用刀子割破了,看不清容貌。
他没有回答纸人的问题,而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沮丧地倒在地上哭泣起来,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陈旺荣见她抱头痛哭,便没打算再问,准备收回纸人。
可是这一次纸人却没有再动,因为他的能量已经耗尽了,此时正安稳地躺在一些由饭盒跟食物残渣构成的垃圾堆的旁边。
这一夜的消耗,让陈旺荣也有些累了。
他准备休息一下,却见郎元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郎叔,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去。”
陈旺荣安慰他道。
郎元祺现在终于相信陈旺荣有给他治伤的能力了。
但是要从这种地方逃出去,谈何容易。
不管怎么说,现在有了一线希望,身上没那么痛苦了,求死的想法也就弱了下去。
第二天清晨,两个带着枪的男人将他写在清单上的那些草药全都送来了。
不过她们并没有打开门,而是仅仅打开了送饭的那个窗口,将东西一件一件扔了进去。
“这些是你要的药材,好好治,治好了就放你出去。”
陈旺荣连连点头感谢。
其中一个男人脸上带着冷笑,转身时却是不屑地对另一个男人说道:“这小子还真以为自己能出去呢?他要是能把这老不死的救好,恐怕就只能在这里牢底坐穿咯!”
另一个男人也是哈哈一笑道:“就是,他要是治不好还有被扔出去的可能,他要是能治,这老家伙以后还指望他吊着命呢,怎么能轻易放他走!”
陈旺荣目光一沉,郎元祺也听到了那些谈论声,对着陈旺荣说道:“我被关在这里这些年,他们就是这样对我的,把我折磨到要死了,就找个人来把我治好,等到治得差不多了,又把我拉出去折磨拷问!”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讲述起来也是语气平淡。
“郎叔,你受苦了。”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跟他父亲有关,陈旺荣有些于心不忍。
“对了,郎叔,你知不知道赤月组其他成员现在如何?”
陈旺荣忽然有些担心起来,是不是赤月组的人在陈南行死后,都落得和郎元祺一样的下场。
“少爷放心,赤月组的很多人都把身份隐藏得极好,只有像我这样以前跟你父亲来往密切的,才会遭受这样的厄运。再说了,他们的实力也都很不错,我算是最倒霉的。”
郎元祺这么说,陈旺荣终于放心了些。
“郎叔,我来给你治伤吧。”
陈旺荣开始处理那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