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早起醒来,他们身下的床单湿了。
申屠念就怀疑是赵恪遗了,赵恪黑着脸,不认,说那是她后半夜被他操出来的水。
申屠念同样不认。
他俩为这事争执不下,每次都是她用各种歪理道德绑架他服软。
赵恪一直憋着劲儿,终于等到机会,他身体力行地演示了“床单为什么会变湿”,申屠念不得不认。
那天她整个人一塌糊涂,汗水,生理泪水,还有身下一股接一股的热潮喷涌。
她心里知道那不是尿,可视觉冲击又觉得就是尿。
太羞耻了。
类似这样不好言说的辩论还有很多。
申屠念能赢大半,赵恪输在嘴上,但会用别的方式从她身上讨回来。
最后又变成了她求饶认怂。
奇怪的是,这种耗体力的情趣,他俩都挺乐在其中。
“呃……”
男人一声难耐的轻呼,打碎了记忆点。
赵恪咬着后槽牙在忍。
从申屠念把手伸下去的那一秒起。
他那东西在她腿心露头了,申屠念上手了,一开始是想把他拨开的,可一碰上,竟抓不住。
滑不溜的龟头在软绵的掌心顶弄着,越来劲了。
慢慢,推拒的动作变了味,像揉搓一个圆形的橡皮泥,顺时针几圈,又逆时针几圈。
他被她玩得冒了汗。
“我要不要给你买个玩具。”
她一开口,就是“死亡”发言。
赵恪后背僵直,一半愣住,还有一半是气的。
她就是这么想他的。
不怪申屠念想得太片面。
赵恪给她的直观感受就是“一直亢奋中”。
从他们打破“隔阂”后,几乎每天一次,偶尔周末还会“加餐”。
上回去南城,他们分开睡的那一晚,赵恪说“想她”,申屠念很自然认为他是少了“睡前运动”不习惯,所以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