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喻知雯没有听清,抓着对方的衣领欲要靠近,却被一股力压了回去。
“姐姐走神了?”
十七八岁的少年在性事上最好面子,恋人在床上表现出分心的情态是会被视作耻辱的,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喻晓声冷着脸,抽出粗长的阴茎,握着它有规律地打在女人晕湿的臀缝,发出“啪唧”的声响。
“唔……你干嘛……”下身骤然空虚,淫水没有了阻塞肆意涌出,她心中一凛,有种不祥的预感。
喻晓声存了心要折磨她,龟头下缘的冠状沟专往敏感处蹭去,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可怜的阴蒂和花唇,“我干嘛?当然是让姐姐好好记住,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分心呀。”
怎么可以这样……
喻知雯浑身一抖,脸颊泛红发烫,点点快感如同雪花汇聚成团,越滚越大,将她的神智冲垮到摇摇欲坠的边缘。
她无端联想到前几日喻晓声趁她入睡时,偷偷将阴茎插到她腿缝间磨射了好几回的举动。
呼吸不经意就加重了,连温热湿软的小肉穴也开始贴吸起男人的肉棒,黏黏糊糊。
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响彻耳畔,“你……想到什么了?”
喻知雯闭口不言,她怕自己破功,说出那晚自己其实是醒着的事实。
可是他在用肉棒碾自己的小豆豆,抵在洞口的阴茎又热又粗,还会跳……好想要他快点插进来。
她舔了舔下唇。
“发骚成这样,”喻晓声被她的神情魅惑到,低声呓了一句街头混混似的下流话,才道,“……姐姐在床上的姿态真是令人爱不释手啊。”
微翘的肉棒缓缓插入穴口,层层褶皱的媚肉如小嘴般包裹住龟头,边吐着透明花液做润滑,边一缩一缩地往里吸。
两人皆是被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到,快慰地呻吟了出来。
“嗯啊…阿声…好舒服……”
喻知雯后仰着头,颈部无处可靠导致大脑充血,可涨红却显得她面色更艳,紧绷住双腿,交迭着如同柔弱的菟丝花寄附在男人的后腰。
空气中布满了湿热,像爱液的蒸腾又像泪花的飞溅。
喻晓声真觉得她在吸食自己的魂魄,他越靠近她,情绪就越会不自觉围着她打转。
肉棒撑开所有不平坦的起伏,他完全捣了进来,那根粗硬再次操回那魂牵梦萦的温柔乡。
修长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把住了她坠下的脑袋,稍微使力往上抬动,他与她相视,旋即便垂眸落下抚慰又酥麻的亲吻,“怎么了,姐姐要跟我玩窒息?喜欢晕着做?”
“嗯唔……不……我……啊……”喻知雯抓住他青筋虬扎的手臂,生怕他当真,轻颤着摇了摇头。
现在怎么还经得起那种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