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殿下的裙衫。”
他抬着脸,将那一层层的雪雾全数化作洪水,源源不断的都是燕停真诚的歉意与愧疚。
殿下会不会不再喜欢他了
“你真的在向我道歉?”
“燕停你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听她的话,甚至愿意替她去死。”
朱鸢想起,曾有那么一个人带着他的绣春刀,穿着飞鱼服,踩在一朵朵血花里走向她,义无反顾,奔向灭亡。
为什么?
她想不通。
“不会。”
“只会对殿下这样。”
听你的话,甚至愿意为你去死。
“呵”
她笑了。
她明明知晓自己的不真诚,一切的一切只是想要利用他这颗毫无杂陈的纯情,为她所用罢了。
女子缓缓叉开腿,将湿润的腿心面向他,那是一朵生长在远古的罂粟,让无数个得到她的念想宣之于口,在燕停的身腔里回荡。
“这是你的第二次奖励。”
“燕停。”
“允许你插进来。”
狗儿从被流放的森楚中找到了归家的路,一点点的施舍也会让他原地转着圈,开心太久了。
这是他不该得到的,现在却得到了。
宽阔的身躯缓缓压下,那只沉寂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甚至比刚刚还要更硬一些。
娇小的女子被笼罩在他的禁锢里,两只粗壮的手臂就在她的耳边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顺着他那条刺青一直蜿蜒到颈子。
愈来愈红的身子,代表着他快要破土而出的占有。
殿下只有一只狗,而这只狗也渴望只拥有主人一个人。
“想和主人做”
“想的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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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