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前世就是如此生分的,重来一次,她当然要避免重蹈覆辙。
“不必。”楚临渊抬手接了过来。
男人的心思和心意,他又岂会看不出?
不过自信的男人,哪里怕旁人羡慕。
“这个灯好好地收着,要经常点,这样才能看到你过得有多幸福。”
楚临渊笑道,抬手提了下沈峤下巴。
却是已经揭过这茬了,沈峤不由得再次笑了,垫脚凑到他脸颊亲了一口。
“还是你大度。”她道。
楚临渊捂着脸颊,心里仿佛吃了蜜一般甜,嘴上却道:“这是奖赏?”
“算是吧。”
“为什么而赏?”楚临渊目光灼灼地看过来。
沈峤被他眼神看得心惊肉跳,前世这狼一般野性的眼神,她就知道她吃不消了。
如今——
沈峤立刻道:“为了今天你帮我撑腰。”
楚临渊嗤笑了一声,抬手却点了沈峤额头一下:“你啊,小东西,不长心。”
沈峤想到楚天泽,不由得违心装大度:“泽儿跪祠堂。。。。。。”
道理上讲,她应该给求情,但是她情感上实在不愿意。
所以说话带了丝犹豫,点到即止。
若是楚临渊愿意放过楚天泽便罢了,若是不接茬也显得她大度。
偏偏楚临渊侧头看向沈峤:“你想为他求情?”
对上楚临渊黝黑的双眸,沈峤本想撒谎,可终归还是点头道:“我都恨不能拿棒子抽他,不想为他求情。”
她甚至希望他跪到天荒地老。
楚临渊听了,不但没生气,还笑了。
“这就对了。”楚临渊道:“他的确是该罚。你将来嫁入侯府,也没必要违心应承任何人,高兴就高兴,不高兴也不必勉强,顺心而为。你才是这个侯府的主人。”
沈峤听了,仿佛被人当头一喝,骤然清醒了过来。
是啊,她才是永宁侯夫人,这个侯府的主人。
本不需要去讨好任何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