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枪竟然不偏不倚,在他心口位置刺出一个血口。
王彦章枪法高妙,这一枪仅仅是让他出血,但不至于杀死他。
他的目的就是教学,而不是杀人!
邢道荣吃痛,大吼,铁斧一压,一撤,一个横扫。
王彦章铁枪竖挡,不等邢道荣变招,长枪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枪头落在他的颈前,重重的咋下,这次将士们喊道:“二杀鬼!”
接下来,王彦章每一招一式,都在邢道荣的身上留下一枪,要么是一个血洞,要么是一道血痕,而将士们则是喊出那一招的名字。
直到铁枪一砸,将邢道荣的铁斧砸落,长枪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猛然一戳,将他的喉咙刺穿!
王彦章背对着王彦章,看着自己的士兵:“看懂了吗?”
切枪拔出,血飙五尺!
邢道荣捂着冒血的喉咙,噗通跪在地上,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倒地身亡!
剩余的士兵看着主将身死,纷纷扔下兵器:“降了,我们降了!”
王彦章给子车英递了个眼神,子车英一挥手。
最前边的铁枪军,举着铁枪往前推了过去……
巴国那数千投降的士兵,要么被戳死,要么被退下断崖。
降?
不可能!
现在他们的补给都不够,又怎么可能给降兵粮食?
况且,纳降之后,是留,还是带走?
留下,如果他们阻断后路该怎办?
如果带着走,这褒斜道如此狭窄,他们中途叛逆,岂非是一大毒瘤?
“全军休整!”
“子车英,带兵去迎接萧公!”
算一算时间,萧秉烛差不多也该到了。
果不其然,在太阳落山之前,萧秉烛带着大批人马、粮草补给来到褒斜道!
“王将军一路辛苦!”
萧秉烛在来的路上,看到了王彦章留下的标记,还有路上的尸体,也能作为极好的路标。
“为大秦而战,为荣耀而战,何谈辛苦!”
听完王彦章这一路的追杀之战,萧秉烛亲自给子车英、黑鸦、黄犬、驼鹰等人赏赐百辟刀!
他们几人在众人的羡慕中,得意洋洋的接过百辟刀,更加嘚瑟!
“萧公,褒斜道被毁,我派人已经摸路了,差不多有十里,不过也不算太严重,都是坑洼、石头之类的,但是极其影响咱们行军!”
萧秉烛在最后的余辉中,查看了被毁的褒斜道,他淡淡一笑:“放心,我会让这条路,成为大秦通往巴蜀的康庄坦途!”
王彦章心里嘀咕:这可都是石头、断崖,怎么就能成为坦途呢?
次日清晨。
萧秉烛亲自率领司马错、王彦章以及一些身手老得的好手,在前方探路!
“这里,这里!”
他用生石灰在一些地方多好标记:“挖洞,先用火烧,再浇上醋,便可以轻易挖开!”
人手足够多,只用了一天,便挖了一百多个洞,将那十里被毁的褒斜道全部挖到位!
萧秉烛令人将一种混合了硝石、木炭、硫磺的特殊黄色粉墨,填满所有的洞,并且留了长长的引线!
“萧公,这是什么东西?”
“轰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