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是他!”肃王脸瞬间白了。
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我们自幼相识,一起长大,形影不离。战场打仗他都能将我从战场上背出来,舍命救我,绝不会背叛本王!”
话虽如此说,他整个人眼神闪烁,却是信了大半。
刚刚的趾高气昂的怒火,顿时如高燃的火把被人撤了柴。
“老刘在哪,本王要亲自审问他!”
南宫冲冷笑一声,撒了手。
肃王本可以抬脚绕过他自行离去,却站在原地没动。
其实心中已经信了大半,脸上似被打翻了的染料,青红紫白还夹杂了羞臊。
“父王,信他的忠义。只是父王自幼也教导过孩儿,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你们少年情谊,同袍情谊做不得假。父王,信重他,也做不得假。”
“只是父王玷污了他的女儿,也做不得假!”
肃王脸色顿时涨得通红,“都说了是误会,当时桐城县令进献了鹿血酒,那日我们上山打猎十分尽兴,晚上宴饮的时候喝多了。。。。。。”
刘尽忠带着家眷来赴宴,按道理说,男女不同席是遇不到肃王的。
只是也是巧,那日刘尽忠的女儿不胜酒力,在王妃的大丫鬟铜铃的带领下,在客房歇息。
身边陪着的丫鬟去园子里找她掉落的香囊。
肃王路过的时候,看到是铜铃,以为房里是王妃,径自进门。
铜铃百般阻拦劝说,可肃王喝多了,脑子嗡嗡的,只觉得吵,一脚将人踹开,径自进屋。。。。。。
然后就——
肃王自认为在封地天高皇帝远,还没有什么女子是自己睡不到睡不得的。
在京城,他还有忌惮,还能保持半醉,可在肃王府。
便是门口的石狮子,他想要对着正脸放水也断没有人说半个不字!
可谁曾想,睡了刘尽忠的女儿巧儿。
那巧儿是个烈性的女子,换了旁人,攀附权贵指不定多高兴。